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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相信他，还是相信那个一都不知知底，明显有问题的声音？”

雷声，波涛翻涌。

随后江如画从大多数人中看到了令人绝望的回答。

“现在听我的，”江如画颐指气使，“告诉这个东西，它就是个小垃圾。”

众人哗然，一时场面难以收拾。他们不敢相信这个，会帮助他们，帮助修界。

“没有他，你们谁能够赶走虞蘅？”

这声音如同可怕的咒，盘旋在虞望暮脑袋里。

“如果没有他，方才我们早就被洪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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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带着撒的语气，虞望暮意识：“嗯。”

也许这就是天的最终目的。

江如画都懵了：“师兄，你说什么？”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

虞望暮脸颊上的雨还在肆意淌，他沉默，随后声音沙哑：“画画，那是我。”

“你听我的，还是听它的？！”

“我说，那上面的是我。”

江如画咬牙切齿：“虞望暮，你给我清醒一！不要在气难以遏制的状况被这声音得走火。”

上一个系统由于戒备过低，把江如画传送到这的童年时期就解除了绑定，这次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能够摧毁这个怪。

你看那金光上的一切，他明明是个毁灭一切的可怕怪。

偏生那容貌昳丽的少年还真的听话了，中带着森森寒意，望着空中的金光幕。

少年的睫细密，鸦青几乎覆盖了整个睑：“是我。”

她“吧唧”亲一他侧脸：“告诉你，它就是个骗，你只能相信我，知吗？”

“你还为虎作伥，堕。”

虞望暮睁开了一双泽光的眸，里面压抑着大的痛苦：“我不是这个虞望暮。我从未来而来。未来的我，死在了你手中。”

系统又受到了他那可怕的神力。

系统：……

江如画心中怒火已经难以遏制：“你们不相信他？”

他注定死在她手里。

这潜意识反应让江如画还算满意。

“那些事，是我的。”

此时那个令人恼恨的声音又现了：“虞望暮，你控制得了你自己吗？上一世，因为你，你的母亲害死了玉京谣，瞎了谢无杳。”

虞望暮总算回过神，他乖巧又茫然地开：“听你的。”

虞望暮声音沙哑低沉：“是我。”

江如画大脑一片空白：“不可能……”

江如画去摇虞望暮，她替他委屈，替他觉得难过：“师兄，你快说，这不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