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268. 疯子(2/3)

疯上一支烟儿，气鼓恼躁：“格个臭婊害得我家里七颠八倒，老也要叫她没得安耽！”

阿明的面包车大，桥边儿的车位都被旁边的城市园大酒店吃饭人的车占着了，他无可停车，便开到河边左转，停一家宾馆里的场地上。月亮悬在运河之上，投影在波浪涟涟的河里，有挂着小灯笼的夜游船驶来开去，把那月儿都搅碎了。岸边儿的杨柳条儿正枝繁叶茂，随风摇曳；桥上路灯煞煞亮的，车龙。

“那我们就到晶去。”

阿华挽着阿明的手臂，不无张：“阿明，疯什么事儿都得来，他知你在保险公司，万一吵到你单位去，那影响太差了，公车私用，如果你的饭碗因此而燎掉，那真是我害你了。”

“再去也没味了，我们早走，等一我打的走，免得你的车被他发现。”

——阿明，我到家了，你没事吧。

“她不想同你好了，你吃吃力力地盯牢她也没用，这力气化在舞厅里，另外的女人早就寻到了。”

——我没事。我劝疯想通，他是个藤，劝不的。我看你赶换了手机号码，早搬家，免得事。

“看来你是个藤条百拧的藤，听不劝的。好了，我也不同你多说了，你想急个去她就急个去。”

“我引起的又急个？难犯法了？”

“阿华，不要张，有我在，他不敢动手的！”阿明觉到阿华的手在抖兮兮2的，脸也变白了些。

第三只快完时，阿华忽然对阿明幽幽说。阿明吃了一惊，就把光眇向门，果然疯站在门朝舞池里张望。

阿明便拉着阿华的手朝门走，他准备好打一架了。

“你年纪看上去比她轻不少，同格霉菜在一起有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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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你不舞就好了。”

“老这恶气不不舒服，哪一天脑真得扳牢了，就顾她不着了！”

那租车一溜烟开走了，阿明放开他的手，瞪着儿：“朋友，你啥个意思？”

不熟，文晖桥的桥倒是有一个叫‘晶’的歌舞厅，国标的人多，应该比较安全些。”

“好，我送你上车，回家有事没事你都给我一个短信。如果大了，你就报警。”

“朋友，你年纪也不小了，人想通，抓去舞厅里多几个，开开心心不是蛮好吗？”

“木狼钓馋星蛮正常，但这个馋星婆老不会放过她的！”

“既来之，则安之。不用怕，一对一，老我还是打得过的，我们照样舞。”

“我原先那辆小车他认得，这辆面包车不涂绿，也没标志，他应该不认得，再说车停在宾馆里，不可能被发现。”

慢四步开始了，阿明与阿华为免使疯吃醋而失去理智，没有上去。

那疯捧了只茶杯在门边儿的椅上坐了来，睛直盯着他俩，一张脸孔森森的。

——他太疯了！

走舞厅门，那疯随了上来。阿明走在阿华稍后些，盯着疯的一举一动。好在城市园大酒店门停着不少候客的租车，阿华快跑几步，拉开车门就去了。疯见状，跑上去想拉阿华来，阿明一把拗住了他的手腕。

疯跨上电瓶车走了。阿明便从桥北的走到桥南，宾馆坐上车儿，一哄油门往家开。刚中河架鼓楼，阿华的短信来了，他便靠边停车，给她回复。

晶歌舞厅贴着运河，利用引桥的空地而建，里面还算宽敞，算个中档舞厅。

“阿明，不好！疯找到这儿来了！”

“都是你引起的！”

阿明与阿华在到底的幽暗坐了来。快的舞曲响起来了，两人便上去，阿华本舞得差，又有些时日没了，加上喝过了酒，有些滞重，阿明带她得很累，味如嚼蜡，好没兴趣。

“我知。”

“朋友，她是我原先的领导，现在难得一次来坐坐聊聊天，散散心，什个霉菜不霉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