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2/4)

小燕自知铸成大错，唯有缩手不言，方氏却叹：“弟妹，你别怪她了，小燕是我的丫，凭她些什么，难与我撇得开系？这回注定要牵涉其中，罢了，原是命中有此一劫。”

阮林皱眉看着小燕，“糊涂东西！既知她过来，为何不早些禀告你们？”

阮林听得直摇，“这又何必，小平日的款式，她穿怕是艳了。”

小燕垂，“昨儿二少实在气急了，便说了她两句，又让婢赏了一掌，莺姑娘当时便哭哭啼啼跑开了，大约是去告状，不晓得今日怎么倒来罚跪。”

方氏继续埋针线。

就算从前了风尘行当，可既然来到程家，便该洗心革面重新人，难连这理都不懂？

小燕瞥了主，见方氏线抿, 只能据实相告，“二少有所不知，莺姑娘虽不敢寻我们的麻烦，却成日跟小过不去，因小年幼易饿，午后常备有一心, 莺姑娘见了，便嚷嚷着也要，因厨房来不及准备，就把小的那份给抢去了，说是着她的肚，这还不算，前儿铺里刚送来几匹妆绸缎，本是要给小冬衣的，也落莺姑娘之手。”

虽然是大爷程枫亲自带回来的人，可既未抬上姨娘, 便只能糊糊称一声姑娘。

小燕嗫喏：“但, 莺姑娘罚跪半个时辰，便见了红……”

方氏知她自己想喝，只好却之不恭，“那就有劳弟妹了！”

阮林喜孜孜要命厨房准备，就见方氏边的婢女小燕匆匆过来，脸惨白：“少，莺姑娘小产了。”

小燕被阮林一顿训诫, 也知自己太过冒，垂首：“回二少的话，婢也是一时急, 不择言，望您恕罪。”

阮林听到这里，心方才了然。方氏可以不介意分去丈夫的，可她绝不容许有人欺负到女儿上——女儿可是她的珠，岂容人轻易冒犯？她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守住母亲的底线。

阮林大意外, 本待细问，可看着丫慌慌张张的模样，担心她将方氏吓着, 忙呵斥：“怕什么，瞧你跟个慌脚似的！有什么事大可以慢慢说, 究竟这也不与你们相。”

阮林劝：“倒也未必严重到这份上，只是跪了半个时辰而已，现今又无烈日曝晒，或许看过大夫，再喝两剂药就没事了。”

“她为什么罚跪？”阮林不懂了，方氏跟那莺莺不是一向井不犯河的么？

阮林听她越说越跑题，急忙扯回来，“那罚跪又是怎么回事？”

第72章 .  和离   他何尝不是一样愚蠢，拣了芝麻丢……

留，她只能保证自己的地位无可动摇，至于其他，她实在无力去想了。

她是伺候方氏的人, 纵有什么，也不该阮林发落。阮林只咦：“你怎知莺姑娘小产？她又不是你照顾的。”

阮林耐不如她，盯着那些五丝看了会儿便起来，起活动活动骨，“嫂嫂，你渴不渴？我最近刚学了一雪泡缩脾饮，让人两盅来，不但清甜，还能祛灾防病呢。”

心里其实也没底，那莺莺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还真是弱不禁风，如今见了红，恐怕是先

小燕忿忿：“她才不呢，说着为她将世的孩儿裁制衣裳，还不知是男是女，就猖狂得这样，也不怕遭报应！”

一让紫云倒壶加了杜仲的茶来，喂方氏慢慢喝，好助她稳定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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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她今日郁郁寡，想必担心莺莺去程枫那里告状，倒让女儿遭受训斥。只是不曾想这莺莺如此乖觉，自个儿来方氏院里直跪着领罚，若是阮林见了，没准亦觉得解气，只是莺莺原是有的人，这祸却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