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2/4)

阮林撇撇嘴，“你直说穿给你看就完事了。”

此时画墨哪还敢细想这人是否存心忽悠，她就不敢赌那个万一，遂急忙好发簪，从善如地过去领路，“大人，我这就带您到后殿。”

男人哪有不重的，何况阮林即便假，为了演得真些，必定不肯跟程栩同房，程栩恐怕早就寂寞难耐了——这人久旷了二十余年，如今初尝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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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栩脸上这才满意之——他再怎么一掷千金，门在外，也无须使用太名贵的件，那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青瓷杯而已。

今日本来是一石二鸟，一则打探阮林的虚实，二则将画墨安程家探——反正这蹄心大得很，与其等她将来瞄上顾誉叛主之事，不如趁早打发去再说。

只要一试，她的命运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程栩脸上一红，为一个男这般吃醋，着实登不得大雅之堂。

阮林：“三妹不必担心我，还是善自珍重为宜。”

与女独，总是女于弱势，只要她剥光了衣裳，事便说不清了，多半是程世欺侮了她，至于成功嫁国公府后会不会有人给她脸瞧……她是里来的人，难还能不声不响被灭了？大殿也不能容忍。

阮林孔雀开屏般地转了个圈，“好看吗？”

这念方一闪过，画墨还未来得及解衣裳，就看到对面人手中的杯盏砰然落地。

程栩侧耳听了听，似乎没什么太大动静，只闻窃窃人语，正要让画墨去瞧瞧究竟，阮林已推门来，“夫君，你怎么在这儿？”

阮林絮撑着笑脸送走两位稀客，回便沉脸问画墨，“如何？”

程栩心说我这不是担心你，及至见阮林毫无损，连鬓发都是齐齐整整的，这才平静来，只诧：“你怎么换了衣裳？”

程栩指着那几片碎裂的青瓷，微微笑：“这是汝窑贡的名瓷，你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呢，还是你这个婢故意摔破的？”

等到了拱门后的一间卧房，画墨便怯怯驻足，“大人，侧妃娘娘想必就在里。”

画墨胆怯摇，“程世提防得，婢实在无计可施。”

阮林：……

阮林絮看这对男女旁若无人地，心里越发跟吃了烂柿似的，又酸又涩，“二，方才我叮嘱你的话，你可得牢记在心，别当成耳旁风才是。”

老实说，她一搞不明白阮林絮的举动有何意义，方才换衣裳时就盯着她肚不放，一会儿说太平，一会儿又说羡慕她腰还这样细——瞧对方的模样，恨不得亲自上手摸摸才算完。

当然，唬傻是够用了。

这人的脾气她如今也算摸索透彻，什么好东西都喜藏着掖着，包括人——生怕她在外招蜂引蝶似的。

不过阮林却是善于谅的，本她也不是炫耀的个，“我也觉着颜太艳了些，还是等平安生产之后再穿来见客吧。”

他话里听不半分胁迫意味，可画墨的却禁不住颤抖起来，她怎么忘了，世爷一向好洁，所用的杯盘碗盏皆为自备，程家又是那样富庶，随便一件拿来都不止百金，她那区区月钱如何赔得起？

阮林絮轻轻咬，看来阮林手段果然厉害，哪怕有了，却还是能将自家男人霸占得滴不漏——不，说不定程栩正是看在阮林的上才优容，未尝没想过那事。

分明暗指她跟顾誉不睦。阮林絮听在耳边，难免又是一阵翻搅胃地难受，恨不得立刻戳穿这人假的秘密，但细想还是忍忍再说——阮林的月份还这样浅，瞧也瞧不什么，等再过两三个月，她不得不用东西来冒充大肚时，再去皇后跟前告发，那才有好戏可看呢！

她那样从容自信的气势，无论什么款式都能成功驾驭。程栩心里固然是称赏的，嘴上却不会这么说，只：“太华丽了，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