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2)

想到这，秦望看了一秦婈的手腕。

见她手腕还有红痕未褪，目光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她以为，哪怕这话问的有些冒失，陈司籍也会给她一个答案。

秦婈：“不仅如此，她还教了我弹琴作诗。”

陈司籍：“老今日是办差的，时间迫，便挑重要的说了。”

笔墨纸砚，这便是要看二人的字迹了。

三妃均无所？

她笔了……

秦望先是咽一唾沫，而后又抬手狠狠了一把脸，他这颗后悔的心，已经提到嗓了。

须臾，秦婈盈盈一笑，轻声：“敢问司籍，大皇可是养在太后边？”

陈司籍一连讲了一个时辰，秦蓉这个庶女听得聚会神，秦婈却是连连犯困。

直到讲到帝王嗣，秦婈蓦地竖起了耳朵。

秦望的心跟着她的动作一。

“是啊。”秦婈，“四姑娘教导有方，知女儿不喜听规矩，只喜听戏，便给我唱了几里的戏，瞧着瞧着，自然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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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这次参选的人不会少，却没想到，居然有五千名秀女等着他来选。

他的大女儿，乍一看，真是秀外慧中，只可惜，一不能张嘴说话，二不能提笔写字。

秦婈柳眉微蹙。

薛、柳二妃便罢了，三年了，他素来疼的李苑竟也没有嗣？

话音甫落，秦望、秦蓉和姜岚月一同皱起了眉。

秦婈、秦蓉坐后，陈司籍缓缓开：“请二位姑娘写三代家世、及所擅所。”

姜岚月面一喜。

陈司籍：“不过即受人之托，老自会将所学所知，尽数讲给二位姑娘听，但在这之前，还请秦大人拿两笔墨纸砚过来。”

秦婈说错话的懊悔，：“多谢司籍教导。”

夕西沉后，陈司籍离开秦府。

她要笔了。

若不是亲见到，他定会以为秦婈这字是事先找人写好的。

秦望惊讶：“还能如此？”

这半月之约，说实在的，秦望本没抱多大希望。她找一个歌姬学规矩，这不是闹呢吗？

“……除先后诞的大皇外，中三妃均无所，现六事务，全由太后在。”

“此番大选乃是陛登基以来一次从民间选秀女，如今呈到礼的名单，已逾五千份。半个月后，便是初选，过了这一选，五千人只剩两千人，接着，是复选及留，最终能面圣的秀女其实只有三百人。”

可谁料陈司籍突然变了脸，：“这大皇的事，恕老不能回答，老也劝秦姑娘，今儿这话，不可再与旁人提起。”

秦望上前一步，瞪着，反反复复地看着宣纸上面的字迹。

秦婈磨过墨，便拿起笔，蘸了蘸墨。

这话一，秦婈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勾了一。

怎么可能都不错？

难这半个月，她真的是……

秦婈颔首开始磨墨。

陈司籍继续：“……等了储秀，要学的规矩就更多了，后等级森严，分仪杖各有别，销衣着均有定例，若是过了复试，行事一定要仔细再仔细，万不可差错。”因为一旦了差错，命便没了。

萧韫养在太后那儿也好，谁那儿都行，只要他平安就行。

陈司籍走过去，将两张纸拿好，端详了好一会儿，：“二位姑娘的字，都不错。”

都说人在灯更，这话确实不错。不论秦婈最后能写成什么样，就这落落大方的仪态，和欺霜赛雪的脖颈，也足够前一亮了。

秦蓉的字说不上多惊艳，但比之秦婈那不学无术的，却是要太多了。

“该你知的时便能知，不该你知的，便不能问。”

半刻过后，秦婈停笔，她写完了。

她要笔了。

廷规矩森严、礼仪繁多，便是我自个儿，也不敢说事事都清楚。”

秦望附和：“确实如此。”

都不错？

另一边，陈司籍面带笑容看着两位秦家女。

秦望将秦婈留在正厅问话，“阿婈，你这字和今儿的规矩，难不成都是那歌姬教你的？”

秦望看着秦婈细白的手腕不禁叹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