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3)

言梳小声地问了句：“师父走了，我怎么办？”

第8章 炼丹   贵妃娘娘的里都有三座鼎了，每……

挖丹，剃仙骨，断仙脉，这就是凌云仙君的选择。

“可惜他最终没能重回山海，而是留在人间成了凡人。”宋阙没有告诉言梳，余枫舍弃仙之前可以死而复生，在人间记为传奇，但他成了凡人之后的第二年便故去了。

“那、那我呢？”言梳有些不太敢看宋阙，她知自己的斤两，宋阙虽喊她小书仙，但实际上她算不得神仙的，宋阙所说的山海，她必然去不了。

他望着言梳的脸，心里忽而觉得她的话有些沉重了，着书角的手微微收，书页褶皱了一瞬便又松开，最终他抬手，轻轻了言梳的。

言梳抿嘴：“师父就是从山海来的吗？”

宋阙靠在椅上略微放松：“他与我一般，都是从山海而来。”

“可惜什么？”言梳问。

言梳桌面上就放了树上摘来的枣，那是掌柜的送给她吃的。

宋阙：“是。”

青龙客栈里原先也有会糕的师傅，的绿豆桂糕味也不错，只是昨日糕师傅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客栈里的人，便请了两日假没来了。

言梳咔咬开一颗枣，问了句：“苦翘可以防寒吗？”

手撑在两侧一副打算听故事的模样：“凌云仙君……与师父一般都是仙君呢！”

“这么贵？！那你还是老老实实躺着吧，反正风寒也死不了人。”账房说完，又嘀咕问：“那些有钱人家买苦翘什么？总不是用来防寒的吧？”

言梳惊讶：“我真的可以成仙？”

言罢，小二低咳嗽了两声。

小二言罢，摘了上的斗笠走到后院小门抖去上的雨：“现在就算有苦翘，你我也买不起，苦翘不知为何变成了金贵药，如今一两银才一钱，我听到这价格，心都快吓来了。”

宋阙：“所谓山海，便是凡人所说的神仙住的地方，昆仑山，蓬莱海，是为山海。遇青萍路，无风有雾，青川不可靠近，芬芳，那就离山海不远了。神仙也不是生来就是神仙的，我们也是于凡间碰上机缘，历经磨难才得以成仙，得苍穹封号，即便如此，我们也依旧有劫。”

“是，六百年前他得苍穹指引，凡渡劫，只是劫难有浅，并不是所有神仙都能渡过去的，他文采卓越，先前在昆仑山便写得一手好字，为此谭青凤还朝他求过几次字画，可惜了。”宋阙抿嘴，神中却没有什么可惜之。

言梳笑容不变，似是得了宋阙的鼓励，兴地爬回了桌边，捧起宋阙挑给她的书继续看。

他也得了风寒，只是并不严重，掌柜的已经让他到后院打扫，何时病好了再上前招呼，只是为了买药，小二才特地了这一趟门。

“自然可以，天生灵皆可成仙，我有一个好友名谭青凤，他的原便是青雀，虽说修炼之路比人来说刻苦许多，但他亦得了仙位，他可以，你自然也可以。”宋阙说。

小二：“我问了大夫，说是被一些有钱人家的丫鬟买去的，不光是咱们这条街，就是附近的两条街都没有了，恐怕京都也就只有几个大些的药铺才有的卖。”

言梳喃喃：“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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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宋阙垂眸，只要他不错，便可回去。

宋阙听见她的嘀咕，半垂的眸忽而一怔，似是有光闪过，他：“若你愿意，也可成仙。”

一楼客栈后院的一颗枣树上结了许多冬枣，大片青红斑纹的枣在风中瑟瑟，经过昨夜一场雨，落了满地都是果。

言梳有些想吃锦糕坊的海棠酥，只是屋外的雨连绵不断，锦糕坊距离青龙客栈有三条街，她门买了糕再回来至少得一个时辰，想起外凉飕飕的风，言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

一盘枣她吃了一半，见小二从外匆匆跑了来，上斗笠还没来得及摘便冲倒账房先生跟前：“没了，咱们这条街上的两家药铺里全都卖完了。”

薄雨一连了好几日，整个京都的人都因为这场雨郁闷许多，原先闹的街少了近一半人，好些摆摊的也都不来了。

言梳顿时笑弯了，心中窃喜：“那我也要去山海，师父总有一日要回去的，言梳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两日天冷，阙屋里的火笼都抬到了她房里，言梳怕冷，可也怕火，两个火笼放在床床尾取，她

“凌云仙君是凡渡劫的吗？”言梳听过志怪故事，对于这些事似懂非懂。

宋阙怔了怔，一时没有回话。

“怎么会没有了？”账房先生：“往日卖都卖不去的苦翘，这两日却成了香饽饽，一扫而空啊。”

言梳眨了眨，听故事的兴趣淡去了，她又问：“那师父会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