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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把男主老婆都杀了。”

方哲说：“那个药效就四个来小时，我现在吃了，夜里三四就醒了，晚儿吃，能睡到五六。”

“是。”

“我看他就是个纯粹的小人而已。”

“男主老婆发现他们的谋了，就杀了。”

快十一的时候，安然有些不住了，问方哲晚上什么时候睡。

“肯定反转，这男的得就是一张卧底脸，你看关键时刻老给他镜，暗示得很明显啊。”

“助眠的？”

不过他们这代人消遣的娱乐太多，快餐消费，每天守着电视一集两集地追剧少了。他和方哲刚结婚那会儿，有些新婚的新鲜气儿，总想着能腻歪在一起，也常一起看看电视什么的，哪怕是无聊的电视剧也无所谓。后来日了，也就不求什么都得一起了，通常是各自抱个电脑，方哲是加班工作或打游戏，她偶尔心血来也陪他打两局。

“那现在就吃吧，太晚了睡对也不好。”

“还没演到结局我就回来了，没看，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反转。”

“那是你拙，百分之百是卧底，不信我就跟你打赌，一百块。”

安然看得神，听方哲没应，转看他，发现他看着自己笑了笑，继续看电视。

没什么好节目，安然随便拨了一个电视剧，虽然没看过前，但剧正演到对峙激烈的节，也就停了来看了看。方哲说他之前在他妈那儿住的时候跟着看过，好像收视还不错，这是重播了。

“我妈也说他喜她，不过这女的后边几集就死了，就是这男的手杀的。”

方哲答说：“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吃个药就睡了。”

“为什么？”

他大概是想起了他妈和王叔一起边看电视边讨论的景，她爸妈晚间也是这个日常消遣，她以前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结婚了，会不会也是这样过。

安然问他这几个人的关系，他简单说了说，安然说：“这个瘦其实是好人吧，看上去利熏心的小人样儿，其实肯定是藏得很的卧底。”

“你看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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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有些吃惊，她原以为方哲说的睡眠不好只是像失眠那睡困难，没想到这么严重。她想起以前听皓川说方哲在学校泡图书馆一待就是半宿，又想起前天晚上她住在这儿，夜里两多他房里还亮着的微弱的光。

“那更了，看来这卧底最后非死不可了。”

方哲答说：“不是吧，好像就是个反派。”

“就在这儿啊，卧底不得已杀了好人，你看着吧，最后这个人肯定为了保护男主死了，又或者为了其他什么事儿死了……哎，他是不是喜这个短发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