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莺歌燕舞(2/2)

伽罗是谁？

一个重一，一个轻一，仅此而已。

愤恨的男声又是谁的？

剑一窍，剑气如虹，所到之，摧枯拉朽。这等手，就算驰骋疆场的黎央，也无法望其项背。清眸中饱泪与苦楚，苦楚中暗藏杀气，杀气输在剑气中。

“回去！”

“松儿！”

愤怒、仇恨，随着血泪溢：

“松---松儿---”

“老病，爷不必挂心---”她关上窗，缓步靠近，打断他的话，，“夜了，妾替爷宽衣吧---”

她一脸茫然不解，为何这本该陌生的剑，耍起来如此得心应手。更奇怪的是，为何会突然生夜半舞剑的念?

黎央不禁暗暗苦笑，心想这个丫鬟倒是比夫人懂事多了。推开门，只见夫人着一袭黄杉，靠着窗，手中拿着团扇，双目闭着，仿若青莲神庙中那尊致的雕像。冷风拂来，她忽地睁，漆黑双眸中，彷如千军万呼啸而过，刹那间回归平静。

“今夜月姬唱的那曲，叫什么名字？”

她飞去抢，却被一力量弹开。

月光自窗潜，一缕缕，像是飘在中的绸缎。她侧着，睁看着。只见有把利刃，斩断那白绸，并有血将白绸染成红。原来是一只，沾了血的睛。

砰---

“夫人疼病又犯了。婢担心夫人，想请大夫，可夫人不许。婢生怕夫人事，便一直守在外边，不敢离开---”

黑烟与血眸同时遁去，侍卫们闻声赶来：

“大娘---”

“夫人，您这是---”

石破碎，寒夜无声。

“剑若不伤人，要它何用？”

纤手无意中碰到他的佩剑，一惊雷响彻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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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曲名唤‘泪无痕’，月姬姑娘自创---”

黎央赶回黎府已夜，屋里的灯却还亮着。

一声厉喝，黎府顿时鸦雀无声。

丫鬟守在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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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罗，你可还记得我？】

【西郊坟岗，故人已静候多时---】

“听此女歌，这泪就控制不住---”

泪无痕?只怕是泪狂奔吧。

乍一回，有个小孩站在园门，看着。

她床，拿起夫君的佩剑，离开卧房至园中。

“爷这剑，杀了不少人吧---”

【伽罗---】

云雾起，那凄楚之景更盛，她们于雾气遁去，也仿若从未来过。

空中又现那诡异的血眸：

一缕黑烟从空中砸来，卷起小孩往西边去。

大堂时，黎央偶遇岳三娘，便问：

宾客相继散去，各自回家中回味，连梦里也是风月双姬的影。似乎就连天上的明月，也因风月双姬的遁去，而失落藏了起来，暗暗抹酸泪。

“听丫鬟说，你---”

“说得也是---”

“柳大人，你这是---”

伤人和杀人，其实并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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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央顿觉诧异，这些文官多是贪得无厌之辈，也会有所动？再看其它人，也是泪眸闪烁，仿佛商量好了似地。也就黎央一人，显得格外冷血无，格格不。

后一抹倩影，无奈、绝望地看着故国荒草，想什么，又无从起；不想什么，却又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