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说的真相(2/2)

这上面的每一个符咒都代表着她所经历的每一世。

“我只是这个大千世界的一个微不足的人，这个世界没有了我依旧可以运转去，可是没有了你，这个世界上拥有不正常愁绪的人将再无乐，甚至可能坠渊，这并不是我们想看到的，违背了我们的初心，不是吗？”

一次离开。”他简洁地说了一句，夏至却是瞬间就懂了。

“不是的，从我有记忆开始，你便一直在我边，至于是什么时候刻在心里的……”

“所以，你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所以逆转了我的命数？”她的声音闷闷的，心微微刺痛。

“痛了那么多次，我都快持不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你还在等我，我就又重新拥有了动力。我甚至都不记得我收集了多久的故事才在十年前得到那么一小瓶的回溯酒，却只能回溯两个时辰发生的事。

“都是我欠你的，以前每一世都是你为了救短命的我而早逝，甚至求助天则（掌着天法则）更换我们的命数，作为惩罚，你这最后一世命数极短。而每一次将你送回，我的心就会痛一次。”

“可是为什么那天这些符咒都散尽了？”她想起那天看到的惨状，心脏一阵刺痛，当时的他很崩溃。

“一开始没有我的时候你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夏至真的很不解，自己到底是哪里让如此优秀的他痴迷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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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也不知，以她的，或许会替他一起活去，可是一定不会快乐。

天则早就告诉过我，我们俩只能活一个，只是我们从不信命。”何忘忧拿那本《天则论》递给她。

或许是那年的栀开，满山的栀海都遮不住一红衣发的她，尤其是那泛着微红溢满笑意的眸温柔缱绻如清泉一般沁了他的心；亦或许是从一开始，就已经命中注定了。

“或许，我们都是彼此的劫，只要渡过了这个劫难，一切便会现好的转机。”夏至看着手中的玻璃球，喃喃。

“你愿意陪我一起渡过这个劫吗？”何忘忧本来就得天怒人怨，如今用着这‘让人怀’的声音，她这个颜控声控毫无招架之力，理说她一直理的，怎么就遇到了这个上天派来收拾她的大妖呢？

“可是我也不愿意让你以命抵命。”夏至红了眶。

“可是我若不这么，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你这个人，就算我活着，也是行尸走。”何忘忧声音嘶哑的厉害，

“如果了意外，你不在了呢？”夏至鼻一酸，忍不住低吼，

“现在我还在。”何忘忧揽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安。

“……因为你的最后一世离开了。”说到这里，何忘忧眸有隐隐的痛。

“其实你可以不选择救我的，既然当初的我选择了更换我们的命数，那便是那时的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夏至翻了翻天则论，如是总结，

“你有没有想过，恢复记忆的我知这一切，我又该怎么办？”

何忘忧的声音有些沙哑，

“没有我的这十年来，这个世界还是一样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