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2)

除了瑶音。

瑶音着这样的梦，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她每次梦醒，总会被惊一冷汗，思绪半天也缓不过来。这样的梦魇，已经陪伴她几十个年华，莫非，这就是她未来的结局？

可是……这世上除了昊月，又有谁能站在株晟的主殿上睥睨天？

梦到这里，戛然而止。

但这个不断重复的梦魇，到底让她有了几分警觉之心，从此之后，她打心底不愿和昊月有任何集。其他人那慕痴迷的心，她自开始那个噩梦起，便然全无。而今偶尔看到昊月的画像，她也只觉得他温柔的笑颜，藏着的是一颗黑暗腐朽的心，就像是地狱里的一只画鬼，连笑容都是自己画上去的一般。

窗外陆陆续续有了生气，同门师妹都已经收拾好起床，准备去早修了。

可是在她的梦里，画面却陡然一转，霎时间狼烟起，烽火四溢。

瑶音生的很漂亮，笑起来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双眸弯弯犹如浸了一般，给人的觉又可又带了些许狡黠，灵气人。她自幼无父无母，只不过是在清净天里随可见的梧桐树上结的一颗果，百年开，百年结果，又过了一百年才从果里蹦了她。

仙陷了火海，梦中的上仙被叛军阻击，殒命沧渊。而殒命的神女似乎固执的认为王中的人不能失去自己，为了他的安危，她必须赶回王去保护他，遂与路过的鬼族了易。她付大代价，才堪堪换回了三日命。可当她赶回王时，迎接她的却是男无的剑，一刀直命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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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懂事的时候开始便着这个梦，这些年她翻遍了清净天藏书阁里的史书，却找不到丝毫关于这场战役的记载，关于昊月的帝位，史书只记载了四个字：“顺承天命”。昊月究竟了多少年天君，没有人能说的清，就连白发苍苍的青帝也只是看上去比他年而已。而宸辉历，也是他三千年前才换上的。

彼时离笙仙人刚刚被贬清净天，正同好友饮酒以抒发心中抑郁，而瑶音就在这时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她的上。瑶音咧嘴一笑，便是天地都为之开怀了，离笙仙人喜得不得了，直呼自己捡到只小凤凰，遂翻阅古籍，为其取名为瑶音，收了门。

但瑶音与常人不同，她有一个秘密，在心中压抑多年，却从未有过对人言。关于她的梦境，碧只知前半段，那的确是天界所有女共同的梦。

等生分在同一个屋檐，离笙仙人的用意很明显。只是三年时间过去，两人似乎还是两条平线，完全没有互相影响。碧依旧努力上，瑶音照样慵懒随意。

的确，清净天是三十三重天的最层，所有人都削尖了脑袋往上爬。

她再未梦到过后续。

瑶音转念一想，又觉得梦中的男不一定就是昊月，因为三界众人都知，昊月天君有一极为风.艳丽的银发，闪闪亮晶晶的十分好看。哪里会是梦中人的那般，漆黑如缎？

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碧看瑶音越来越不顺，就连禅都变成了：“你简直不活在清净天上！”

离笙仙人是清净天里品级最的女仙，人人见了她都得恭敬地唤她一句“上仙”。拜了她的门，学的就是治世之，听的都是警世之言，为的是有一天可以修成上仙，到那三十三重天上三天去谋得一官半职，得见天帝昊月真颜。

就在瑶音起，准备穿鞋的时候，雪伴着寒风飘了来，冻得她直打哆嗦。于是她也顾不上穿鞋了，踮着脚便跑过去将门窗一一关上。她单薄的睡衣有着更加单薄的，这一会儿的功夫，便冻得鼻尖通红，看上去倒是更加柔弱了。

在这块平凡又不起的仙土之上，她觉得惬意自在。她享受这一切。

可现实也告诉着她，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小仙女，默默奋斗在三十三重天的底层，每天都过着平淡且安逸的生活。

瑶音尚还有些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