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4)

白秋脸稍微红了，也不知该表现什么绪来，便抬朝奉玉轻轻地唤了声，甩了甩尾。

苏文之还是一次来安，自是没有见过其他人，听到对方话里的语气，又见被丢来这人满狼狈相，难免有些好奇。

女，在这氛围中显得不太自在，周围也并非是没有人注意到她，只是此时有些名气的举早已互相认识，见来了个生面孔，都稍微打量了几。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男喝得微醺，走过时胳膊正好到了苏文之的肩膀，饶是文之仙有意避闪，事发突然，也总有意外。他动作一顿，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回皱了皱眉，疑惑地：“这位小郎——”

先前同苏文之搭讪的举无奈地摇了摇，：“怎么又是这个人。”

“害怕？”

苏文之笑笑，倒是没有太在意他人的反应，既来之则安之，她抖了抖衣袍，自己寻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里坐。可是就算她坐得偏了，这里人来人往，总有人看起来像要撞到她。

“……嗷呜。”

白秋一愣，有张地：“我、我来？”

他们听到喧嚷声亦觉得奇怪，皆一并抬朝中心望去。由于此到底是举办诗会的，原先文之仙周围的人都领了笔墨在写诗，苏文之本有意建些名声，自也随他们一同在写。不过此时，众人皆停了笔，朝吵闹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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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听奉玉这么说，她到底还是想帮文之仙的，便认真地了。

奉玉一笑，正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酒楼人群之中忽然有些躁动，白秋意识地去看文之仙，却见苏文之好端端地在和刚才与她搭话的举说话，此时聚在一起聊天的人数已经增加到了六七位，看衣着打扮，似乎都不是显贵，应与文之仙一般，是寒门弟。

苏文之大气地双手拢袖，随意地行了一礼，笑问：“何事？”

不过，大多数人见苏文之穿得寒酸，年纪又小，就摇着不以为然地失去了兴趣。

举叹息：“此人也是这届的考生，连考数年不中，却偏偏喜在这诗词文会中卖才学，哪里有诗会都要去参加，以批评他人为乐。他说别人是很兴，但要是换旁人委婉地说他的作品几句，却立刻就要气得红脸，还号称自己是白狐先生座弟，明明没个证据，却宣称其他人觉得他写得东西不好便是没有平。大家每回看到他心里都慌，但诗会是公开的，又

于是奉玉低，又慢慢教她如何不着痕迹地替文之仙规避些被发现伪装的风险，引着她练习了几次，然后奉玉稍微停顿，：“等到正式考试那几日，验察许是会分外严格，到时便由你面，将文之仙变作男儿，待过三日，剩的就全凭文之仙自己，我们可以返回天了。”

奉玉扬眉询问。他：“若是只由我护，这样定是不行的。但文之仙在你的狐仙庙中许过愿，又能看得见你，由你来试试，却是合适。”

白秋见文之仙顺利同其他举搭上了话，也就松了气。奉玉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样好笑，抬手在她鼻上刮了一，：“你瞧，无事的，文之仙要是这么容易事，她此生父兄过世的那几年就无法撑过来，更何况还要自己过乡试。她扮男装，想来是要比你当山神熟练的。”

奉玉垂首看白秋，她这会儿已经放松来了，怀里还揣着他的那一团仙气。奉玉低这么看着她，心中忽然就生了些难以形容的愉悦，总觉得相数月，白秋总算还是与他亲近了几分的。

“……这是何人？”

对方见他的样貌已是一怔，又见她举止端方并无错，只是的确有些男生女相，心中的疑虑就散了大半，笑：“无事，只是觉得此前好像未曾见过你……你是一回来？”

然后，他们就看见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文人从人群中被丢了来。

苏文之颔首，笑着答了她近日才到安。她温和，本又是容易让人有好的相，对方亦是好意，两人一来二去，也就攀谈起来。

白秋在一旁看得着急，拉了脖探探脑，奉玉怕狐狸跌了，抬手将她搂得好好的，然后默默将她举了几分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