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3)

她折回去看了一手炉。中赏赐均有记载，仔细探问一番就知这手炉是谁家的了。

“再如何不肖，也是侯爷唯一的儿。”老夫人瞥了刘氏的肚，“你要再不争气，就等着认衡哥儿为嗣吧。”

“嗯？”靖西王妃挑起了眉。

“二姑娘来了。”老夫人跟前的采杏打起帘，“外冷，姑娘快来坐。”

靖西王妃走屋，侍女上前替她解披风，轻声：“王妃，世已经睡了。”

靖西王妃微微颔首。借着昏暗的烛火，看见案上摆着一个手炉，心中讶异了一瞬。她记得他的儿，靖西王世徐牧之，素来是不用手炉的。

疏影一听急了，“那个手炉是刘老夫人给的，原也是御赐的东西，怎么能随便送人呢？”

“没事儿。”宋如锦轻飘飘地摆摆手，“回我再向外祖母讨一个便是。”

老夫人：“看见锦儿我倒想起来，几个姑娘也该聘个西席，好歹认识几个字，不至于当个睁的瞎。”

刘氏郁郁的神一扫而空，笑朝刚门的小女儿招了招手，“来，锦儿，坐娘边。”

一个庶女，能有多大的造化呢？

“姑娘，你早上带去的鎏金手炉呢？”

宋如锦本想同她们讲讲今日的经历，但想到那段时间是瞒着周嬷嬷偷偷溜去顽的，顿时一句也不肯多说，只推说：“送给路边的乞儿了。”

京郊赏梅，应是去华芳林了，这手炉八成也是福公主给的。

次日清晨，宋如锦去给老夫人请安，正好听见老夫人和刘氏说起学的事：“衡哥儿也不小了，该给他挑个先生，好好学几年，说不定还能赶上后年的秋闱呢。”

“是该请个先生好好教导，亏他还是个爷儿们，镇日畏畏缩缩的，上不了台面。”刘氏应承来，神嫌弃得很。

镂空鎏金的手炉，炉上心刻着松竹梅岁寒三友的图案，炉底有一方篆印，上书“大夏永平年制”——是禁中的东西。

靖西王妃问着一旁的侍女，“秋蘅，世今天去哪儿了？”

夜渐渐了。

暗香“嗖”地一开，冲着疏影了个鬼脸。

刘氏抿了抿，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秋蘅：“早上世说要去京郊赏梅，骑上一匹快就走了，至酉时方归。”

“你决定就好。”老夫人见刘氏提都不提宋如墨，也心照不宣地避开了她。

宋如锦乖巧地行过礼，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

“慧儿一直有人教着呢，至于锦儿云儿……我回和二弟妹商量一，让两个姑娘在一块儿学，一来彼此能作伴，二来也能省一笔开支。您看呢？”

疏影也是没辙，只好追问：“姑娘把手炉送给谁了？”

此事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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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着解释：“世回来之后就一直捧着手炉，特意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碰……”

靖西王妃反应过来。

“王妃，”侍女小心翼翼地提醒，“世代了，任何人都不能碰这个炉。”

她提起手炉看了一。

走到半路突然顿住了脚步。不对啊，今天福公主设宴，华芳林都是京中各家的女眷。

“这孩，真不让人省心……”靖西王妃叹了气，转走了。

宋如锦一拍脑袋，“忘了跟你说，我今儿瞧见一个人冷，就把手炉送给他了。”

两人笑闹了好一阵，疏影才继续收拾起东西来。

隔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