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他哭了，是想妈妈了吗，还是噩梦了？

第5章 油条、炸包、炸糖糕……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楚尽警惕地睁开，发现宋乔曦踢掉了巾被，翻了个面朝他侧躺。

说的话语里却听不到半责备，只有对失而复得宝贝的亲昵。

闭上睛，楚尽放任自己沉浸在黑暗中，耳边是宋乔曦均匀的呼，和偶尔发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的呢喃。

她从床上坐起来，探往右边一看，楚尽平躺在小床上，细的手指叠放在前，双闭眉拧着，尾有淡淡的泪痕。

唔，小肚胀胀的，好憋......

第二天是周二。

妈妈唱得真好听，伴着熟悉的歌声，她沉沉睡去。

宋乔曦扭犹豫地看看房间角落，那里摆着一只画着红鸳鸯的搪瓷痰盂，这是专门给她起夜用的。

“想嘘嘘了？”听妈妈轻声问，宋乔曦埋在妈妈肩上，害羞地。

他嗅到小姑娘上净的香味，松了气，重新闭上睛。

“不怕不怕，”她的童音的，带着气音小声地哄，“不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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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着喊：“妈妈，妈妈你带我走吧，求求你了，我不想自己一个人......”

客厅的灯大亮，刺得她一只手遮住睛，一只手轻轻把门带上。

可是，屋里还有个小哥哥啊。

刚醒的时候还有迷迷瞪瞪，恍惚间听到有人轻轻地啜泣。

舒服得上就要睡着了，宋乔曦想起来这首摇篮曲妈妈经常哼。

直到楚尽锁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呼逐渐平稳，她才收回小手。

妈妈扔衣针，快走两步把她抱起来：“又不穿拖鞋，地上多凉。”

稳觉了。

之后她全程都没再过地，妈妈拿她当小宝宝一样照料，从卫生间来之后客厅的灯被爸爸贴心关了，只留了盏小台灯，光线昏昏暗暗也不刺了。

自己的手臂上，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拍？

绝望蹲在地上大哭，恍惚间，一淡淡的香味环绕在他周围。

爸爸妈妈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两人越走越远，很快消失在天际线。

楚尽了一个很沉很沉的梦，在梦里他见到了爸爸和妈妈，可他们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摸摸索索的从大床另一侧来，赤着脚，轻手轻脚走到卧室门，推开门。

被妈妈抱在怀里，一双温柔的手有节奏地轻拍她后背，和哄襁褓里的小婴儿一样，睡意随即席卷而来。

脸一烧了起来。

今天晚上的澡、饱饭、柔的床单......这一切都像是老天额外恩赐给他的。

宋乔曦是被嘘嘘憋醒了，睡前妈妈给她和楚尽冲了两杯乐，没睡多久就醒了。

想了想，宋乔曦有些笨拙地翻个趴在大床边。

小姑娘睡得真甜，可以拥有这么温的爸爸妈妈，她真幸运。

朦胧中看到爸爸在餐桌上伏案赶稿，妈妈坐在沙发上打衣，两人轻声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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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妈妈柔的嗓音哼唱着：“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

伸的小手，用自己最轻的力气一一地拍拍他在外的小臂。

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