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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那些年里，师父布的阵法将他的力量消耗了一大半，还把他和空间之间的联系不断削弱，这才让她本会面对的地狱级难度变成了过家家一样的小打小闹。

如果没有零一拿命去压制法则，她再厉害也碰不到那团黑雾的衣角。

今墨是真觉着它弱。

“这么弱的东西为什么能把师父威胁成那样？”

“空间遭到重创自行启动应急系统，我  们暂时都不去，也没人知我们在安家村……”

【我不甘心……】

“带去。”

“我们来的时候，那个世界的法则已经在加班加修复裂，现在估计已经不去了。”

零一幽幽地回答：“因为你师父不会武功。”

被打散的法则叫嚣着, 可也只能叫嚣而已。

毕竟，自主神空间存在开始，法则就存在了，是实打实的超级大boss。

主神空间连接着数量庞大的小世界, 没有一个世界是静止的。

也正因为如此, 法则才从来没想过翎一可以找到漏，无限次地重复本不兼容的时间线, 并抓住那个概率无限趋近于0的机会，让今墨书中。

只是很可惜，大boss被她师父的聪明才智迷惑，引了一个他自个儿控制不住的级人才。

今墨摊手，没再说什么, 帮他一起把剩的黑雾驱散。

他就曾利用错误的记忆误导今墨，那翎一自然也能这么。

“那你倒是说说看, 当时为什么会同意和我师父合作？”

零一通过火焰纹继承的主神之力把他困在这座金大殿中, 今墨的剑意把他寸寸碾压撕碎，连骨灰都没给他留。

003不过是一串程序而已，又不是人，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他如此犯险？

空间这边还有很多事要理。

失去法则庇护的翎尘带不来任何威胁, 003帮过她和零一许多次, 既然003希望他活来, 她可以不杀手。

他总是这样，替她铲除前路上的重重阻碍。

“当然是为了救你！”

千年过去, 凉城已然湮灭在历史尘埃中。

对, 他是为了救今墨才会愿意和翎一合作, 不是因为那个什么听都没听过的零栅。

翎一手上有些三脚猫功夫，但脑发达四肢便简单了，招式再炫酷再厉害，到他那里也只能打打小贼或者用来逃个命而已。

翎尘一咬定是为了她, 自欺欺人的模样让今墨火大。

空间倒是有武力值的系统，但他们在成为系统的时候就经过法则的筛选，都被死死压制，自然也打不过。

零一如今和其他从安家村过来的人一样，已经有实，因此在这边的只是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