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2/3)

“王妃觉得本王不够坦诚，难，王妃就没有秘密可言。”

“王妃，你说是么。”

她原想的是符栾迟早会相信她，可她如今才明白若是不把话说清楚，那些心的刺，都只是被包裹了层饴糖浆，当糖衣落去，刺依旧存在。

“王爷，臣妾有话要说。”

那么，他持想瞒着她，无非还是不信她啊。

符栾听完，好似认真思索了一阵，他低摺了摺袖袍，“苏明妩，本王何时送过你耳铛？”

符栾抬眸看她。

符栾拂过袖袍，冷淡开：“本王回书房还有要事，今晚会来，王妃先睡罢。”

“...”

若是现在不说开，她和符栾之间，就始终有个结，虽说她是无意中撞见，但他那片刻的疏离和淡漠，还是让人心里很堵。

苏明妩觉自己在诉衷，纤手收回来局促地摸着衣角，“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坦诚相待的。”

闻言，符栾的神终于与刚殿时截然相反，眸中残存的温柔尽褪。

“红玉耳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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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依旧。

“王爷，那，那你查过我了？”

安帝来免受迫害，很说得通。

他当然了解他的王妃有多么不对心，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给足台阶，但很明显，她并不珍惜他给的机会。

“...”

“但，但假如...王爷的左眸当真可视，也不必瞒着臣妾，因为臣妾不会告诉任何人，真的。”

“...”

既然如此，他便不会继续纵容。

是啊，苏明妩差忘了，她明明也瞒着符栾许多事，关于她重活回来，关于她的传家金匣，关于她私的生意...

该承认么，说起来有卑鄙，她确实不希望符栾知晓细节，她甚至还想过，符栾以后另结新冷落她，至少她有东西依靠傍。

苏明妩没想到符栾会这样说，她以为，他定会在发现怪异的第一时间，上着手调查，然后，他就该知她想的是药材和河运生意。

“什么？”

这次，她不想这样了，至少她想要让符栾知，她绝对没有背叛之心。

这样看，她和符栾有甚么区别呢，她也更为自己打算。

符栾受到女不断探究以及疏离的视线，心越沉，“本王来之前以为，王妃是因为想念，才会到玉清殿来找本王。”

苏明妩听到男人的话，仿佛重现了驿站争吵的那次，仔细想来，他们当时和好，是因为她刻意忽略他对她由始至终的不信任，以及她到现都未知的误会。

符栾欺靠近苏明妩面前，他敛眸看着他的妻，带了份不自觉的期待，轻声：“没有，所以，你愿意告诉本王么。”

苏明妩稍楞了，她早忘了义川街上为了买仆从时她寻的藉，可符栾的问话，让她瞬时想了起来，恍然：“王爷，你，你...”

他为何不信她呢，她都嫁给了他，难不成还能打翻自己家的船么。

苏明妩跨了步上前，张开细弱的手臂拦在符栾的面前，她凝视着他的右，“王爷，臣妾，在玉清殿没有看清。”

“臣妾，不敢。”

回到最初符栾问的那句“仅此而已？”，其实，他不过是想看他的女人先服。

符栾见她久久不开，嘴角终于浮起惯常的笑意，“原来，王妃要的只是本王的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