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凌霄摸了摸下巴,光是这盒子,奢侈品,至少一千两?这书,怎么也比盒子贵,而且也没见过这工艺啊,再想想它没有发货渠道,就能出现在系统的销售总榜上,那至少也是
一万两!宋凌霄竖起五根手指。
一万两还是五万两?陈燧挑眉。
宋凌霄本来想说五千两的,看样子一万两还猜少了,不是,这东西就算做工精巧,成本高昂,也不至于卖到五万两吧?
到底多少钱?宋凌霄拽着陈燧的袖子问。
十万两到五十万两不等。陈隧道。
啊?怎么可能?抢劫啊!谁花五十万两买本书?宋凌霄震惊。
陈燧指着这上面的园林,告诉宋凌霄:这园林,每本书都不一样,相应的,在江南都有一座一模一样的园林,只要成为清流党的核心成员,就可以得到这样一本书,这样一座园林。
宋凌霄猛吸一口气。
敢情,这书,不是以做工精巧取胜,而是为了结党营私而存在的。
怪不得卖出了远超过自身价值的价格。
你们清流党人真会玩。
看着满眼的黄金,再想想清流之名,不觉十分讽刺。
宋凌霄拉着陈燧,走到傅玄听不见的地方,小声问他: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
陈燧嗯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不举报他们?
看着宋凌霄单纯明净的眼睛,纯然好奇地看着自己,陈燧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书行贿么?陈燧反问道,因为直接行贿行不通了,直接买院子也容易被查出来,所以才要做书,这样的事情,只要吏治不清,每天都在发生,就算举报了一次,下一次只会换一种形式卷土重来。
宋凌霄顿时脑袋痛。
历代的帝王术,都是养肥再杀,可以缓解一段时间的国库空虚,不过,治标不治本,人性如此。陈燧叹了口气。
曾经,他也以为清流一党能当大任,整垮了阉党,清流上位,但是吏治并没有变得清明,后来他又任用亲信薛从治,顶掉清流一党,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么问题了,但是政令仍然无法贯彻,总会遇到重重阻碍。
而且,在这此起彼伏的党争之中,许多有才能的人流失了,最后留下来的都难当大用,中规中矩。
宋凌霄拉住陈燧的手,使劲握住:你别太担心了,我会帮你的,说起来,你是因为害怕做不好,才拒不登基的吗?
陈燧一愣,眯起眼睛:我的字典里没有害怕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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