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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带发绳。”

他只好又说：“你说过，喜海蓝宝石。是不是觉得宝石太小了？那要不，我回去再换一块大一的宝石？”琢磨着这好像有什么不对。

她举起手，端详了片刻，很满意，“你给我戒指，我是会上的。”

“这就很漂亮了。”她试着将戒指在左手无名指上，略大了一。取来换在中指上，刚刚好。

心里慌得很，不知会不会被她骂。唉，她虽然说了不在乎那些“形式主义”的俗，但，女孩应该都想要一个正式的求婚的吧？虽然但是，这好像也跟电影里那些求婚不一样。

俩人了敌楼，站在墙边上，9月城上的风不算冷，但也算有儿带劲，动她发。

“午去王府井你就知，在北京旅游景人这么少很罕见。走吧，这儿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石。”

他便忙着从夹克衫的袋里掏一发绳，“给你。”

汤姆又从另外一个袋掏一个东西，“这个也给你。”

“嗯，是应该经常一起去度假。还想多走一段吗？”她伸手指着一个敌楼。

格丝看着戒指，似乎有发愣。

*

她接过发绳，随便扎住发。

他假装哭泣，另一只手着睛。

“人少一不好吗？”他还没有见识过真正人多的地方。

“也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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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嘻嘻的，“很喜。”

敌楼跟箭楼类似，比烽火台大多了，可以驻扎士兵，现在里面空的，站在敌楼里，说话都带着瓮瓮的回音。

“你哭吧。”

他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揽住她的手臂又收了一，“我今天很兴，你呢？”

“嗯哼。”他同意了。转看哈里森正在捣鼓手机，拉起格丝的手，“我们走快一，扔他。”

“你要不要把发扎起来？”

格丝顺手接过，“是什么？啊！”她喊了一声。

他终于放心了，欣喜的笑了，“我就知你会喜。”

“假的，你骗人。”她笑着拿开他的手。

“我们应该经常去度假，你说呢？”

“这边很空旷，我以为跟居庸关、八达岭那样，会有很多游客呢。”格丝说。

是一枚小小的海蓝宝石的戒指，细细的白金戒圈，一粒大概1克拉多的浅蓝宝石，看着就像假的锆石戒指。

他有慌张，虽然旁边没有其他人，但还是慌张的左顾右盼，然后才敢看着她的睛，“我想，总要有一枚戒指才算订婚了吧？”

“我是不是还要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