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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能去成云南，是因为汤姆病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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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她的手掌，本来是想拉开她手臂的，但又不知怎么就变成抓住她手。他颇是伤心，“你总是有办法一句话就让我难过。我是有哪里的不好吗？还是说，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这么说——”她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低，“不就是婚前财产公证吗？你要是去问你的律师，他也准会建议你财产公证的。”

“为什么？”他就是不懂这一，“你太悲观了，你真的很奇怪。你一方面不允许我不你，但另一方面你又没法相信你会一直我。你把我糊涂了。”

“我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我不想考虑。我的钱都是你的，你的钱还是你的，即使，我是说即使，”他很不愿的说：“即使将来可能会离婚，我也不会因为钱的问题跟你斤斤计较，你也别担心我会想要你的钱。”

“有必要。”她，“免得将来离婚的时候为了财产的事拖太久。”

“因为——金钱是很实际的事，我想尽可能的分清楚。我只是账面上赚了几千万，并没有几千万的现金放在银行里。汤姆，你应该更成熟的考虑这个问题。”

蹙眉。

“要是……我没有开公司，只是一个学生呢？”

格丝没说话。

“我才不要问什么见鬼的律师！”他恼火的说：“我很清楚不想跟你算得一清二楚！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想什么都分的清清楚楚？是因为你比我赚钱多吗？”

*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也该相信你自己。”

汤姆气得要死，“你能不能住？还没有结婚你就想到离婚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有分别吗？”

“可你总是要考虑的。”

“不是不相信你，是我——”她叹气，“我可能不像你那样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当天晚上，先是发，吃了两片阿司匹林，到了半夜，莫名呕吐了两次。格丝赶把他拖起来，帮他穿好衣服，询问了酒店前台服务员，直接带他去了附近的医院看夜间急诊。

“我看没有分别。你在担心什么？你的奇怪的焦虑是因为什么？担心我将来不你？或是担心你不我？别瞎想了，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我，你只能我，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只我。如果你觉得有朝一日会不再我，一定是因为我有哪儿的不好，你可以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money’永远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不会伤害你，我发过誓，你应该相信我。”

她温的鼻息轻轻过他的耳畔，酥酥的；她柔的吻在他后脖颈上，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