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节(2/3)

桓羿轻轻挑了挑眉，回应，“等你成了我的皇后，才叫偏私。如今不过是从你们之中择选，我选中了你，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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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天，当曹皇后再次借故叫走了其他几个女孩，只留两人时，桓羿便走过来在甄凉边坐，问她，“这几日又在烦恼什么？脸上的笑都少了很多。”

幸好，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怕行事太过张扬，会影响陛的英名。”

虽然是早有预计的事，但是当圣旨临门，穆家人还是又惊又喜。

甄凉毫不犹豫地摇，“我不怕。”

死都不怕，怎么会害怕活着呢？何况现在，殿还在她边，只要他在，甄凉就有无尽的勇气，去面对一切。

听她这么说，桓羿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若是为了名声，就更不用担心了。阿凉，你应该知，青史之上会如何评说我，并不在这些闱之事上。”

“这就对了。”桓羿终究没忍住，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人言可畏，但我们行事只求自己问心无愧。既然如此，张扬一些又如何？好不容易才能裹上几天自在的日，我惟愿你能照自己的心意来，不必时时妥协。”

半个月的考察期结束之后，曹皇后便将五位小都送回了各家。随之到来的，还有一份圣旨。除了甄凉之外，其他人的旨意都是一样的，大意是称赞这些姑娘们品行众、才貌双全，昭静皇后十分喜，所以让她们以后每个月都空去温泉行陪伴她。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桓羿笑，“一切有我呢。”

而这些时间，自然大分都分到了甄凉上。虽然众目睽睽之，也只能在园里赏赏景、说说话，但也足以安。

健全，并没有被废去双。

这不自在，没多久就被桓羿看来了。毕竟朝臣们为了让他安心筹备立后之事，最近都不拿那些烦心事来打扰他，使得他也有更多的空闲，能在后驻留。

“陛从未掩饰过对我的青睐，我自然是受若惊，但看在其他人里，或许会觉得陛有所偏私。”甄凉苦恼地。

甄凉看着他，用力，“我记住了。”

这一次，桓羿一招了五位太医过来。旨意送

这就等于给了所有人一份护符，免得因为没选上而为人所轻视。而有了能够时常见到曹皇后的便利，无论是她们自己的家族，还是将来说亲的人家，都是有好的。如此，婚事也会更加顺利。

这样，再有人质疑甄凉的时候，他也可以直接反问：大魏已经有了储君，一味着皇后生孩，你是不是居心叵测，不得后闹起来？

不过，纵然是这样，也还是不够的。所以桓羿也还有别的安排。

以后，她会时不时地召一些官员女眷，鼓动她们跟自己一起投扶助鳏寡孤独和贫病者的事业里来。不过各家夫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而且旧观念一时难改，倒不如让这些女孩面。而她们在曹皇后手底事，的又是这善事，不但不会为人诟病，反而可以镀一层金。

甄凉一愣，就听桓羿，“还罢了。无非是我就只看中了你，非要娶你。可是将来我们两人不会有孩，我的后也不会添别的女人，只怕天人都要议论你，善妒又无所，不够贤良。”

手忙脚地摆好了香案，接了圣旨，穆将军亲自将圣旨送到祠堂去，顺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穆家的列祖列宗，更重要的是告知甄凉的亲娘。而老夫人和穆夫人，则是拉着甄凉的手，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一时说她光耀门楣，列祖列宗泉有知也会欣，一时又担心她之后的境，简直语无次了。

甄凉一想，也觉得确实如此。君王的功绩，在开疆拓土，在安黎庶，在政治清明……只要不闹过于荒唐的事，后私事，不过是小节而已，无非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并不足以影响他的地位和形象。

他转过，看向甄凉，认真地问，“那时，你要面对的风言风语，只会更多。阿凉，你会害怕吗？”

多来几次，想来就不会有人多言了。

不过，虽然可以理解，但已经养成的习惯，却也不是那么好改的。面对所有人了然的视线，甄凉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而此刻，乾元中，桓羿正在让太医诊脉。

至于甄凉那一份，自然就是夸赞她德行堪为天表率、册立她为皇后的圣旨了。

这顾虑，就是他之前答应立桓畅为太的原因之一。有了一个继承人，而且还不是自己亲生，那么他将来没有自己的孩，反而会是一件好事，避免了储位的纷争。

不过，这旨意当然不止如此。曹皇后也是想借此机会，开个先例。

“放心了吧？”桓羿笑着打趣她，“不过你确实应该担心。因为……我能不能明君还不好说，但你只怕是不成贤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