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4/4)

陈玄霜在山上着山风，白虎正在后面的草丛里玩，看到江清来，跑过去在小的脚边蹭了蹭，又走了。秋风萧瑟，陈玄霜不懂武功不能用力御寒，竟也不觉得冷。江清走了过去，在她旁坐。

“在想什么呢？”

陈玄霜也没回，看着山的景有些神，半晌，才说：“我在想，为什么我是我。”

“看为什么你不是你呢？其实你虽然是我师父和罗玄的女儿，与我师父年幼时的经历相比，难你不是已经幸福多了吗？”

陈玄霜侧，看向江清。

江清微笑，说：“你其实并不知我师父当年的遭遇吧？”

陈玄霜沉默了一，然后摇，“我只知她是教之后，后来被带到哀牢山，我义父说她是因为难驯，所以害了他师父从哀牢山离开。”

陈玄霜对聂小凤所有的了解都源自于陈天相，陈天相说起聂小凤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说起的时候，都是有怨愤的。毕竟，聂小凤害得他双目失明，与昔日的女人分离十几年，乃至最后相隔，他心怀怨愤，十分正常。

江清看着陈玄霜的模样，也是愿意听一听聂小凤从前的事的，笑了笑，也不她愿不愿意听，就将聂小凤的世大概跟她捋了一遍。

昔日的少林主持觉生大师，因为上了聂媚娘所以犯了戒，与她生了聂小凤。可聂媚娘是教之后，既然是教后人，自然就免不了要东躲西藏地过日，以免被人追杀。聂媚娘在带着聂小凤隐居的时候，悟了七巧梭神功，神功练成之后，她就暗中为家人报仇。事败之后，觉生为了聂媚娘和聂小凤可以全而退，将聂媚娘所造的杀孽全都揽到了自己上，恰好被聂媚娘识破，聂媚娘不想连累心之人，主动站了来，想要带觉生一起离开，但觉生不愿意。

心之人不愿意走，还要为了她们而牺牲。聂媚娘当场放狠话，若是觉生不走，她便陪他一同死在少林寺。聂媚娘何许人也？她又怎会束手就擒？她当场与武林正之人手，不是否有机会突重围，至少有一线生机，不料却被觉生废了武功，而所谓的正人士则趁她被觉生废了武功之时一剑取了聂媚娘的命。

“我师父的娘亲，上了觉生，不想人为了她和我师父牺牲，因此宁愿与觉生死在一起。可她大概也从未想到，害死她的人，便是自己所之人。”

“我师父亲目睹她的娘亲死于群雄之手。玄霜，若你是她，你心中会有何想？稚儿无辜，群雄声声说我师父是教之后，便要杀了她斩草除。”

陈玄霜从不知聂小凤幼时的经历，她只知聂小凤是门之后，当年在少林寺若不是罗玄手相救，定然是死路一条的。却不知这其中，有这么多的曲折。

江清侧看向陈玄霜，淡声说：“后来确实是罗玄救了我师父，他将我师父带回哀牢山，你应该知的，我师父直到生你和梅师的时候，都是不会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