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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肃然，伸手指指自己的额：“全在这里。”

既然莎翁自打一开始就没有这么“地图炮”过，那么他们就不要把这句话再提来说了。

是因为她，因为她在公元以前改变了人们对女的观——丹尼尔说得对，这又怎么证明呢？

“怎么？”丹尼尔突然觉得心没来由地一慌。

“那太好了，我正想问……”

“但是他们也不知为什么，似乎一夜之间，这句台词就这么消失了。这句台词，目前只存在这些演员的记忆里，并无其他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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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丹尼尔冷地一摆手，“我并没有把这个发现当成一项研究成果提来，我希望你不会介意。”

你馅啦！

伊南已经双手掩，一双睁得圆溜溜的。

“我去联络了所有饰演过哈姆雷特这个角的演员，无论是舞台剧，还是影视剧，询问他们对这句台词是否有印象。得到的答案全都是有印象——”

他一样拥有属于维特鲁威的全记忆。

“不苟言笑、凶”这七个字，是伊南对维特鲁威说过的话。

伊南听见丹尼尔的解说，激动地涨红了脸。

“然后呢？”

“你——”

两人迅速地就这一“发现”达成了默契。

却见伊南双肘撑在桌面上，正捧着面颊，定定地望着他。

“没什么？”伊南嘻嘻笑着开起玩笑，“儿，您为什么永远都是这样一副表，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丹尼尔见伊南如此善解人意，永远能与自己心意相通，神早已化为温柔的风——他总算觉自己脸上的冷表绷得十分辛苦，轻轻地咳了一声。

伊南说到这里，突然哑了，脸变了。

她推椅站起来，涨红了俏脸。她意识想要伸手捂住面孔，撑着忍住了。

本来丹尼尔可以辩解说他是通过数据传输了解到的这件事，偏偏丹尼尔自我代了，说的是“想要见到我……的样”。

丹尼尔顿时觉得很委屈：“不是你说想要见到我‘不苟言笑、凶’的样？”

当时她曾经在犯迷糊的时候，要求维特鲁威摆一副“不苟言笑、凶”的样。

伊南上明白了丹尼尔的意思，她很灵巧地将手指放在自己上，比了一个“不作声”的手势。

伊南了丹尼尔的真心话，正有些小激动和小得意，她靠向丹尼尔，神明亮，小声问：“所以你真的知‘维特鲁威’当时在想什么？”

一句话他顿时觉得要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