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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苏五嘉才犹豫地接宝甲。

苏先归没告诉他的是，那件替命宝甲除了防御作用之外，还有藏着“报警”的功能，只要它报废了，那她便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虽说她未必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救苏五嘉一命，可好歹能在他被杀之后找到杀他的人或痕迹，然后替他报仇。

主要的“对天证，互结死契”的仪式已经结束，但正是新人酬谢众宾客的时候，各仙草丹药加成的佳肴酒纷纷上案，即便不在乎这些仙草丹药带来的作用的大能也对万峰阁予以的重视十分满意。

“多谢仙君。”苏五嘉谢后抱着宝甲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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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归打量他：“一年时间不到就凤初境了，不错呀！”

她跟苏五嘉没什么要说的，苏五嘉却在她准备转离去时问了她一句：“仙君是我的姑祖母吗？”

苏先归想了想，既然两人相认了，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也着实尴尬。所以她拿了件宝甲递给他：“这些年没有顾及苏家也是我的不是，你穿着这件替命宝甲，它至少能替你挡无相境的致命一击。”

得到肯定的答案，苏五嘉的眸光亮了，又暗了去：“我知了，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这是她能为苏家的后代的最后一件事了。

“我、我没偷看。”苏五嘉面涨红，压不敢看苏先归。

接来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窥视，苏先归成功地来到了正在举行结侣大典的万峰阁主峰。

苏五嘉垂着，悄悄抹了把泪：“我知的，仙君与我的关系已经了五服，血缘关系淡了，是我不该奢望什么。”

“这并非什么秘密，只不过，故人已逝，旧事也没有重提的必要。”

“是。”

苏先归的动作一顿，心中微微诧异，不过也不会到太意外。江以宁替她洗脱了不少罪名之后，她的名字再次在修仙界议了起来，她的过去被人挖来，苏五嘉因此而知他们的关系了也不奇怪。

“嗯。”苏先归自然知裴明礼是一个合格的师父，不然也不会将他给他教导。

——

“你为什么要偷看？”苏先归又问。

苏先归：“好好修炼。”

“我不要，我来找仙君不是为了这些东西。”苏五嘉倔。

苏五嘉：“这是因为师父待我极好，给了我不少仙草丹药，还有灵防，使我在修炼时少走许多弯路。”

嘉爬起来，急忙拍净衣服，慌张地准备走。

“我知，但我想送，你不要我就给别人。这样一来，比你多了一保命符的人又多了一个，他或许是你的朋友，又或许会是你的对手……如何衡量，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