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始终7(2/2)

蜀茴以为他发烧，伸手探向他的额，“怎么，你烧糊涂了。”

路简这才想起，先前自己对万事态度冷漠，也不曾说过自己织梦困住崇予的事。他解释：“崇予杀了我之后，我用最后的力量制造一场梦，他在梦中告诉我，他也是鬼车的一支。若真是这样，恐怕他对世人的怨恨非常重。”

“我也觉得很神奇，不过一个月，这世间已经变了副模样。崇予到底要什么？”蜀茴以为路简心思飘远，把话题拉回。

路简仍旧蒙在鼓里，“什么意思，一千年的鼠疫？那不是蜀大夫一个人……”

蜀茴：“一个多月呢，都快过年了。” 他活了一千多年，对时间的概念也模糊，平日里不会数着日过，也只能说个大概。

路简慨：“这也太奇妙了。”

刚说到一半，他也发现了问题。一千年的鼠疫的确是蜀大夫解决的。然而，当年渡缘城十里八乡都被封锁，那况，人不去东西也不来，势必会造成资缺。当地储备的药材本不够，能救活几人都是万幸，更别说正个渡缘镇，乃至渡缘城十里八乡。

世间早有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神仙的日，果然是比凡人漫悠闲。路简暗叹，他们要是再晚一步，只把事更加不可收拾。

燕尧也面疑惑，他不睡觉因此记得清楚，十分笃定：“的确是一天。”

燕尧不了解崇予，但他了解织梦仙，他：“梦境由执念动，这得是多大的执念，才能同时控制这么多梦境。”

又是一个忘记埋伏笔的……

蜀茴认同：“有理。而且凭他的能力，真要报复把人杀光就好，何必大费周折，将人困在梦境。”

“崇予不是鬼车。”悦人在一旁观听着，这时突然话：“你们见过的，他是一只漂亮的凤凰。”

路简发现了问题：“等会儿你说多久前？我们离开了多久？”要发生这么多事，一天显然是不够的。

蜀茴想起了什么，当即明白悦人的意思，：“真的是他？难怪他的声音那么耳熟。”

当年冒死留在渡缘镇的，不止蜀茴一人。还有一人不曾面，因而未被世人记住，这个人叫崇予。

“不对。”燕尧否定：“准确的说，不是世人，是平城人。千年前平城连续三年灾害，所有人险些饿死。百年前鬼门大开的地也是平城，就连怨灵复仇的地还是平城。现在首当其冲的依旧是平城。我觉得，这不是巧合。”

后来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平城的人相继陷沉睡，不久之后便无人上街。平城的城门早就开了，人们也尝试过逃，可一一都被送回平城。

可他只能治病，对梦境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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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简向后躲开蜀茴的手，转去问燕尧：“难我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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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简在那山上就睡了一觉，也就睁闭的事，哪里能想到过去那么久。他：“可我是昨天早上离开的平城？”

路简的确见过，他也承认崇予的原型，比传说中凤凰还要好看。可如果他真是凤凰，又怎么会承认自己是鬼车。如果他是凤凰，又怎么会怨恨世人。悦人的话显然说不通，明知她是白泽的后代，在场却每一个人在意。

崇予是天帝，蜀茴想不他报复世人的理由，问：“可他为什么要报复世人？”

悦人转向蜀茴：“你难没有发现他是谁吗？一千年前，是他帮助了渡缘镇呀。”

蜀茴又一次想起当年的困境，饶是他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凭空变药材。他一个人，不可能同时照看病人又寻找药材。正当他焦烂额知识，一个人现在蜀茴面前。那人带着珍贵的药材，解决蜀茴的燃眉之急。蜀茴只记住了那人的声音，因为他带着面，自始至终未曾脸。

路简：“所以他才需要鬼车的诅咒。这诅咒本来就是鬼车代代累积的怨恨和执念，上次我将他困在梦境中，亲看着他改变梦境的细节，打破梦境的结界。这么才开始动作，应该只是在适应诅咒的力量。”

路简想起之前在梦境中与崇予对话，思索：“难他想将世人困在梦中，借此来报复世人？”

平城被怨灵封城时，有一批人被路简送来。他们来后到跟人说平城的事，本来已经引起恐慌。后来这批人又被莫名其妙回到平城，接着平城人全陷昏睡，这件事彻底吓坏了世人。

一群修士自奋勇去平城查明真相，却都没有来。世人不敢猜测修士们遇到了什么，住在平城附近的人，纷纷乔迁至外地。然而这只是开始，各地都开始现睡不醒的人。世人再也不敢安睡，生怕一个醒不来的人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