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始终9(2/2)

路简愤然指着面的众人，：“那其他人呢？你为何还要把其他人卷来？”

“我一气之给平城降灾害，看平城就要撑不住了。恰巧那年弗念山路过平城，让庄稼提前成熟，救了平城人。于是我命令陆湜击杀弗念，才有了后来的那些事。我也曾想过放，可是看着瑾儿受苦，我真的放不。几百年前是我告诉郭衍，开启鬼门的方法。只要平城人死光，就可以平息我的怒火，我就能彻底放。然而事与愿违，你阻止了那场浩劫。”

“燕尧，你见过他吗？”

路简拂袖泪，平复好心，问：“为什么是平城？”

“路简，”崇予睛随着游街的神像，慢慢移动，他沉沉：“你有没有想过，故事开始的地方，不是伏念山，也不是渡缘镇，而是平城。”

乌泱泱的脑袋。

蜀茴想起燕尧，那这个人也应该想起，路简终于不用再人前避讳。

路简心里着急，直接挪向街边，三两翻到房，想通过房避开熙攘的人群。然而房上还有一人，路简看到他停住脚步。那人玉立眉目温和，悲悯地看向街上众人。

崇予见过悦人的状态，并不意外。他：“你在难过？你变回来了。”

“嗯，变回来了。”

“听说在真的梦境中死去，现实中也醒不了。”崇予说这话时，中疯狂，看上去十分恐怖。他很会回复正常，问：“你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两个呢？”

崇予：“因为我需要观众。平城人不是看戏吗？不如让他们亲自演一场。可怜的平城被邪灵侵，人们睡不醒。他们在梦中经历恐怖的死亡，同样也在现实中死去。其他无辜的百姓本以为在劫难逃，神鸟鬼车现，解救被困在梦中的世人，赶跑了邪灵。存活的人们到宣扬，人们怀鬼车的救命之恩，再次将鬼车奉为祥瑞，鬼车的诅咒也因此得到平息。多好的戏码，演员和观众都齐了。”

路简忍鼻涩然，：“悦人……我娘不在了。”

崇予：“还有一个是悦人？”

崇予看向远，那边的人群最多也最闹。人群中央是迎神的队伍，一群壮硕的男，正抬着各方神像，威武庄严慢慢走来。

“你明白吗？”崇予目凄然，却无比激动：“如果没有平城人，我母亲不会死，瑾儿不会洗魂失败，弗念不会死，爷不会死，悦人更不会死。所有人都会好好的，这一切，都是平城人的错！”

“什么？”路简跟不上崇予的思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要讲故事。

崇予不理会他的疑惑，继续：“瑾儿生的时候，因为受到鬼车的诅咒残缺。我母亲给她洗魂，一次次失败，神力不断被削弱。终于有一世，瑾儿有了健全的。可她的魂魄太虚弱了，那一年平城新年，我母亲便将瑾儿的神像游神的队伍中，希望通过人们的信仰，滋养她的魂魄。”

路简：“跟真的一模一样。”

路简继续：“怨灵封城，鬼门大开，以及千年之前的灾害，这些事发生在平城，并非巧合吧？”

路简顺着那人的指引，一就看到被人冲得转向的燕尧。他丢一句“谢了”，便向燕尧挪去。然而人群动的比他快，燕尧被冲得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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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始终，就是讲清楚一切的缘由。我跟我哥说的时候，他竟然说我的故事很……

路简睛胀痛，泪再也藏不住，顺着脸颊来。悦人最后一刻，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

路简抬抬，示意他看向着人群中挣扎的燕尧，：“被人群冲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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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予收回目光，转向路简，：“你来了，你看我这梦境的如何？”

“你找谁？”

路简说的实话，崇予的梦境跟悦人的一样细致。倘若他们真的在城的一刻，便已梦中，恐怕他造梦的能力比悦人还。

那人指着远：“那个是不是，他好像也在找你。”

“可是，”崇予目光一，神十分不悦，他：“平城人失手将神像摔落，掉在地上摔得稀碎。这小小的失误，让一切都前功尽弃。瑾儿本就虚弱，承受不住神像破碎带来的冲击，本来就要魂飞魄散，我母亲用最后的力量才堪堪保住她。可她还是死了，她的死与爷无关。”

我觉得是我讲得，故事并不。

“我就知。”崇予：“悦人肯定有办法。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破解不了的，只有她自己的诅咒。你经历那么多磨难，甚至险些被我杀死，她很难不往诅咒上想。”

这一会儿功夫，燕尧彻底被人群湮没，崇予慨：“平城是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