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3/3)

咒力，呃，咒灵……”

好吧，还是不要为难孩了。

谈声慢慢变小，最终变成了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四个人立刻转四散，纱夜冲向厨房假装自己一直在洗碗，森鸥外跑去冰箱前假装在帮忙理剩菜。中原中也跟在纱夜后假装在帮忙把碗放碗柜，太宰治假装在看着中原中也帮纱夜把碗放碗柜——不是，他明明真的就是在围观，没有假装！

“……你们洗碗洗了半个小时？”五条悟站在厨房门问。

纱夜胡找了个借：“我们家四人呢，碗当然多了。”

在场所有人都扭看她，异同声：“哪来的四？不是三吗？”“不是五吗？”“不是两吗？”

五条悟：？？？

你家本……是活页本？

森鸥外：“你们不把丽丝算上？”

中原中也眉都要飞到发际线里去了：“你和丽丝什么时候算我们家的人啦？”

太宰治更理直气壮：“咱家不是只有我和纱夜两人吗？”

五条悟慢腾腾地从兜里摸一支糖，打算快乐地看完这一整场家厨房斗殴——最起码听到几声摔碎盘的响儿也很值啊！

“我说你们——”夏油杰听到动静不太对之后赶跑来厨房，一来就发现五条悟在一边吧嗒糖一边加油鼓劲儿说打得好打得再响些，“你们在什么？”

五条悟嘴里着糖的小儿，糊地说：“看那两个小鬼扔盘打架。”

夏油杰：你就只有看小猴打架这追求吗？！

以后领你去上野动园看猩猩打架行不行？！

“可以了，可以了。”夏油杰不知为什么自己今天要在这儿和五条悟一起劝架，“我是想来说一那个咒灵的事……”

“是三！”

“两！”

纱夜一边一个把两个男孩提起来，像是夹娃娃一样夹到了胳膊肘，歉意地向夏油杰笑笑：“夏油先生继续说吧。我家这两个孩一直这样，其实没什么大事。”

夏油杰看着轻松架起两个最起码能有70斤男孩的纱夜，在半晌微妙的沉默后，再度开：“我们讨论了一，现在得的结论比较一致。”

“那个咒灵还未成熟，没有拥有自己的，现在只能游着到吞负面绪来壮大自。”五条悟默契地接话茬，“你们可以把它当一只看不见的寄生虫，从幼虫时期米粒大小的一渐渐成能把人撑破的硕虫……幼虫时期很难抓住，但是等它稍微再成一些，我们就能轻易把它找来了。”

森鸥外几乎是立刻听懂了这个比喻：“那么，你们二位作为治疗诅咒疾病的‘医师’，虽然目前不能把咒灵抓住，但至少也要让我们知‘患者’究竟是哪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