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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归罅”向来有去无回，这只传讯的蝴蝶也一样。

“是吗？”卫渊，“既然如此，那么潇玄告辞。”

“怎么，来的是我，觉得失望？”卫渊问。

卫渊没指望它还能回来，只希望里面有仙人能够发现它。

仍旧是淡漠肃穆，空灵妙。

只不过仔细听来，才能发现其中多了一线疲惫之意。

卫渊乘风来到“无归罅”跟前，只见此幽幽一个约直径两米的圆嵌在光如镜崖上，如同一颗黑沉沉的珠凝视前方。

“是你！”天帝听到是卫渊，声音终于产生了波动。

在窟前驻足片刻，卫渊就转而朝无归罅的方向大步行去。

“那么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天帝大约是涵养极，被卫渊这般打断，声音只是顿了一顿，却也听不多少恼怒。

接着又低沉一叹：“原来……是你啊。”

“兴吗？我和陛在千年前恩怨已经两清，可没有这般厚的份。”卫渊忍不住讥诮，“陛是不是还指望着，我能放陛去？”

“无归罅”位于一座陡峭的悬崖中间凹陷，上都是光溜溜一片，常年被山岚雾气萦绕遮挡着，普通人类和动绝对没有办法接近，也不容易找寻其位置。

天帝那边沉默片刻之后：“不行吗？无归罅虽说有无，但你在外，也并非没有法……”

“我没有这样的打算。”卫渊直接打断天帝的话。

据说里面封印着天帝和一众仙神，然而卫渊离的这样近，仍旧觉不到任何仙灵气。

似乎成为阶囚的这数百年来，也仍旧无法撼动他的意志和绪。

悬浮在半空之中，卫渊解开自己的发巾。

天帝了气，回绝：“没有这样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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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地翻覆，连育他的冰湖都涸了，又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呢？

他对小傻的如今已经彻底收回，付给了另外一个人。

发巾在卫渊白皙如玉的手中，化一只仙灵气息满溢的淡青大蝴蝶，朝着黑沉沉的“无归罅”展翅飞去。

“没想到，如今外还有仙人存在。”

“为了灭。”卫渊，“为有着仇大恨的敌对方，想必陛会很乐意告之，该如何令族彻底消失于这世间。”

天帝回答：“不是……你还活着，朕很兴。”

他耐心的在“无归罅”前等待着，从夜晚直至天微明，才听到里面传来天帝苍梧的声音——

“是我。”卫渊闭了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