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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闻言，震动的望向卫渊：“阿卫……”

这个世界万万年来都存在仙，居于人族之上，已成常态。

他如今在卫渊里还未曾成仙，再加上世间灵气断绝无法继续修行突破，寿数约莫也就是万年左右。

“是，人类确实寿元短促，弱小，并且缺很多。”卫渊承认，“然而正因为寿元短，他们才会珍惜当。”

是啊，卫琅从没有变过，懂得他的心思，懂得他的一切。

“你有没有想过，族甚至神明都是束缚世间发展的枷锁，本不该继续存在，将一切归于人治？”

到如今，也没有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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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阿卫了什么，都不需要歉。”卫琅却，“阿卫只需要，自己想的事。”

而在这个过程中和皇虚与委蛇,却一定会对不起卫琅，他真正的恋人。

他从来不需要担忧回看，只需要将脊背托付给卫琅。

“为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活来。比起寿元永恒的神，他们少了墨守成规和傲慢，多了鲜活真实，就如同渠中活。”

“不，这还并非一劳永逸。”卫渊望向黛蓝天穹上的那一明月，“我这躯毕竟是人类，寿数最多不过百年。纵然再得皇，他事事对我言听计从，对于人族的发展时间来说，仍然是短暂到稍纵即逝。”

“他们目光短浅愚昧，会犯错，但他们亦会反省自，会在更迭中逐渐修正和发展，并且代代传承。”

卫渊定定的看了卫琅一会儿，角微翘。

“可是阿卫你有没有想过，人类有很多弱和缺。”卫琅犹豫之，“他们寿元短促，通常目光短浅愚昧，其中也不缺乏谄媚贪婪狠毒之辈，真的能成为这片天地之主吗？”

卫琅乍听卫渊此言，当真是觉得惊世骇俗。

“我一直在想，人能堕，亦能成仙，又怎么不能反其而行之？”卫渊继续，“如能彻底断绝仙气运，人类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才真正是玉宇澄明，大兴之时。”

卫琅知卫渊的意思。

“这个过程需要很的时间了，至少是上万年。”卫渊望向卫琅，微微一笑，“能与你一起共度万年，已经足够，我不想活得那般久。”

卫琅垂帘，最终却还是摇了摇：“屠神灭，令其消亡于世……可阿卫你就是神明啊。如果真的断绝仙气运，阿卫你也会仙元不继，逐渐天人五衰。”

两人牵着手来到窗前，卫琅伸手推开窗，让月光照来：“现在皇在外征战，等到他杀掉反叛者，收拢了族回到域，将人间还给人族，事就该结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