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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走到卫琥跟前，视着这个昔日同伴：“还是因为，如今陪在公边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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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这般耸人听闻的话，声音里也不过浮着一丝淡淡惊讶：“你怎么以为，朕会答应合？”

昆仑山，无归罅。

“原来如此，你想要断绝仙界气运。”

纵然此罪百死莫赎，命当然还是要尽量留着的。毕竟他还希望久久的陪在恋人边，朝夕相伴一万年。

“他不要我，难要你吗？”

……

你是行善的神佛，我便你的伽蓝。

“对，是阿卫的意思。”卫琅回答。

阿卫的心愿，也由他来实现。

“因为这是换。”卫琅悬浮在无归罅前，黑衣在山风间飘场，“用域的气运换。”

“是啊，他不仅知了，而且并不在意你的死活。”卫琅讥讽一笑，“你看看你，如同一只败家之犬被封在这里，守着天界最后一气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你是为恶人的白额山君，我便来你的伥鬼。

硕大珠般黑的另一端，传来天帝淡漠肃穆的声音。

“你知，我什么都的来。”

他铸的大错，理应由他自己来担。

“原来如此。”天帝发一声叹息，“他究竟是知了。”

卫琅却置若罔闻，步履都没有因此而上半分。

“为了他，我岂止是不要脸，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卫琅回答，转不再看卫琥，步台阶，“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待着，照看着些阿卫，不要说不该说的话。否则的话，小心你那些孙孙的命！”

“疯，你这个疯！”卫琥激愤的声音在卫琅后传来。

神人三界众生，包括他自己，都将是卫渊的殉葬品。

“老虎，活了一千多岁，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直接单纯，心思本就瞒不过人。”卫琅噗嗤一笑，“你之前本就没有想过，和公还有结为伴侣这可能。如今见我到了，心里却又不服气。”

卫琥骂他疯，并不算冤。

生死疯痴狂，行善或作恶，全因你而起。

“以人族治天地。”天帝很快明白，“……是潇玄派你过来。”

千年前得知卫渊魂飞魄散的那一刻，他就疯了，不择手段的毁坏天地，想要世间万都为所陪葬。

“你、你……”卫琥不自觉地退后半步，目光先是闪躲片刻，继而大声，“你本就不陪在公边！公如果知你就是祸世间的罪魁祸首，也绝对不会要你的！！！”

卫琥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这话都说的来，你怎么如此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