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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的睛微微睁大了一些，然后缓慢地扬了扬嘴角。他将自己的薄抿了抿，像是开红一般，将尤金为他涂上的红均匀的染在嘴之上。

想了想，尤金最终将手指在肖的嘴中央了一。

尤金低，垂着睛，笑了一。

肖看着尤金在昏暗的场景里愈发显的眸，用右手的指蘸取了一些金的颜彩。他伸左手，轻轻地固定住尤金的，再将沾了金的指尖落往尤金的颧骨之上。随着他手指缓慢的动作，一斜向上的痕迹现在尤金的左之。

尤金一直抬看着肖，毫无抵抗地被碰着。等到对方的动作停了，尤金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颜，迟疑了一，用左手的中指取了很少的一些红。

只是等到他抬起手再次看向肖，他才发现，面前的这张脸孔是如此完，多添任何一丝颜都会显得多余。

有人叫了尤金的名字，是同为战斗员的卢卡斯。尤金以被抱着的姿势看过去，脸很平静，没有任何尴尬或者不适的神。

……在庆祝“真实”的藏夏节，年轻的男女被鼓励着，向他们倾慕的人吐意。在裂舰上，这样的习俗变得愈发的直截了当。

肖的外形在裂舰上实属显，但除了尤金和迈尔斯，没有人能真的向他靠近。在他和尤金一同现时，这个生化人像是遵循着轨的卫星，安静地隐藏在尤金的影里，无声无息。现在他独自一人站着，存在却忽然鲜明起来——他如此致又冷清，也因此格格不，无可去，像是要被汐力撕碎成漫天的星辉。

看着对方似乎是有任务上的事要代，尤金这才推开了肖的手臂，走向了卢卡斯的方向。在他后，肖说了一句“我在这里等你。”

他们互相望着彼此。

这样的彩和尤金的瞳呼应着，再生生地被比得暗淡了一分。

他们如此不同，仿佛来自两个最极端的世界，互相引，却最终难以合。

这样的微笑里没有任何绪，已经成了填补两人之间沉默的必需品。

——黑发和金发。看起来像是炎夏和寒冬的肤。睛里的光和冰河。

他转过，看向了一旁即将准备就绪的舞台。肖无声地站到了他的边，将他从后抱着。

这样的肖，在毫无自觉的时候，也引了他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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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

现在，两个人拿着领好的颜料，去往了中的一角。这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尤金和肖面对面站着，各自微笑了一。

没什么所谓。

尤金和卢卡斯去往了另一边，肖则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