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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考虑过去，也不考虑现实，就是单纯的理想。”

他这么一句句地说着，脑中浮现的场景里，却偏偏都是两个人。

后半句的声音小了一些，肖忍住了用力把人抱住的冲动，说了一句“那就好。”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真的时候，肖还是仅仅选择了关怀的句。

“不用担心我。”尤金的声音略微有些哑，肖能看到的只有对方略微泛红的耳尖：“……你去的时候，我试着自己清理过了。”

真正说来，他之前并不敢想象这东西——他想得再多，都不过是在提醒自己既没有，也得不到。

“我会打扫好房间等你回家。你喜饭的话，我可以试着在园里一些东西给你。”

“想住在一个能看得见风景，光很好的地方。”

他想要教肖怎么骑托，虽然这个人大概五分钟就可以学会。他们可以一起去沙漠，海边。他们会度过很多晴天，但是也会遇上很多狼狈的大雨。

尤金微微地扬起了，思考了一会之后回答：

……浴缸里，肖坐在尤金的后，让尤金能够倚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脚都很安分，所以尤金的在僵了片刻之后，也逐渐地放松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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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看着尤金不自觉地靠向自己的手臂，觉得尤金对他似乎更亲昵了一些。对方对于这变化像是毫无自觉，他却觉得这地方相当可。

肖在他背后轻声地笑了笑：“我觉得我的理想和你差不多。你不考虑跟我同居一吗？”

旅馆中的浴缸要比一般家用的样式且宽，容纳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尤金迟疑了一，了。

“我还想把我的托找回来……周末可以去兜兜风，旅个行。”

因为肖打定主意不再折腾尤金，氤氲着雾气的空间里便少了旖旎，只剩了和又安静的氛围。在细微的声中，肖低声地问了怀中人一个问题：“尤金，你理想中的生活是怎么样的？”

现在他终于稍微有了那么一些勇气。

明，看向他的样有些怔怔。肖对他笑了笑：“我能和你一起吗？”

“工作结束之后回到家，能够有时间一顿饭。晚上睡觉之前能有时间看看电影，喝酒什么的。”

他想象着自己和肖住在一个大一些的，有天窗的房里。班回家之后，他会看到对方笑着迎接自己，而他会换脏了的重工手，为肖一餐饭。他喜翻来覆去的看那几老片，最好再加上一些威士忌。但要是时间晚了，他可能会直接靠在肖的上睡过去。

“还是想当个技师吧。一些自己喜的东西，但是不要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