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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是杀人的活计，但两个人都是手上沾染了无数人命的人，彼此都没什么忌讳。既然尤金问起了怎么去撒格朗找人，卡尔也就认真地回答了他。

……他想给尤金这样的一片屋檐，在屋檐看着尤金和自己或他人自由的对话，然后在最日常的场景里，一直一直，重复着此时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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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拉往桌上锤了一拳：“不要当着女孩们的面说脏话。”

尤金看了看桌面，又看了看卡尔：“我会认真思考的。”

肖的表因此顿了顿。

在餐桌上，卡尔喝了不少的酒，还一直拉着其他三个人陪他。一顿饭吃来，他总是要聊到过去的故事。主角一开始是黄金时代里的戈，罗勒和他，到最后却说到了尤金。

卡尔已经知了尤金这回任务的容，现在甩一手指他：“你不要怨罗勒，他也是没有办法。他不想让戈留的船任何问题，担实在太重了，所以才显得不近人啊。”

“你看，我们这不就再会了吗？”

……

“撒格朗边境上的三座主城，黑市上的人都和戈有。你等我给你找一联系他们的方式。如果这些人手上都没消息，要么这个人是个特别不起的普通人，要不就是他的活动范围只在首都星圈。总之先这么找找看吧。”

喝上的卡尔举着手里的杯，一边着鼻，一边说：“你走了之后，他们都说你胜似他们的亲生儿，看起来很寂寞的样。我就想，他们既然这么说，之前怎么就不自己生一个呢？用得着这么伤吗？”

“我没有怨他。”

卡尔不喜地啧了一声：“思考什么？不用思考。既然都是星盗了，脆不好吗？待在喜的人边，想的事，就这么简单。你担心罗勒嘛？他还把我踢走了呢，他妈的。”

卡尔直接用手抓起一片熏就着酒吃了。

“那就好。实在不行你就留在这里嘛，陆地上戈留来的资源这么多，你又不一定要回去。”卡尔耸了耸肩。

尤金的表没有变，还是在微笑：“……都是过去的事了。”

肖是第一次给人家当，三岁的小朋友把他的发当成了缰绳，一边扯着，一边在嘴里嘟囔着“驾驾”。听到响声的尤金回过来，估计是没有看到过肖这么狼狈的样，了一个笑容来。

在人类的词汇范畴里，那样的存在似乎是叫“家”。

餐后，尤金和卡尔依旧坐在餐桌旁，在商量寻找任务目标的事。

后的起居室，陪着两个小姑娘玩骑打仗的游戏。

卡尔扁了扁嘴，委屈地带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