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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遗产欠了我手十几个人的命，我希望你不要觉得这是过剩的英雄主义。”

他的指尖划过菜单上一繁复的菜式，然后翻了一面，到了酒的那页。

知尤金会继续给解释，肖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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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分没有向尤金说来的必要,肖合上书本，侧过去看边的人类：“肚饿了吗？”

“我想找人把你的手臂修好，也想试着调查一桑奇的死因。”

肖看着他：“你想要查到什么样的结果？”

肖了,表并没有变。因为他自己明白，他想要查询的历史,不会写在任何一个版本里。

“我不觉得我一个人能够改变什么，但我想知遗产之血究竟为什么会现在这里，又是为了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他的死状太特殊了，不太可能是遗产以外的原因造成的。”尤金将声音放低了一些。“但他的状况又和我印象里的实验品不同，攻击似乎降低了不少，能力增幅的平也很有限。”

“当然。”肖这么说着，挥手叫来了一旁的女招待。

他们所在的是个五脏俱全的正经城镇，就算临近午夜，也依旧能找到吃饭的地方。尤金看上去还是有些恹恹,从旅馆来之后，径自选了一家酒馆坐了来。

“……我不知。”在片刻的沉默之后，尤金放了菜单。“还在裂号的时候，女将就已经传信给我，告诉我遗产之血的样本还在。所以有很大的概率，军方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知撒格朗这边了问题。”

去哪里以及什么，这些一直都是由尤金全权作的决定，他们谁都没有对此持有异议。尤金的目光还落在菜单上，在数秒之后给了回答。

——在他曾经看到的幻觉里,科尔诺瓦只有围墙和白塔勉能和今日的场景对应。他想要知的，是从那个幻觉过渡到如今的原因。

这个时候的人不多，肖看着尤金意识地选了后方最靠近安全的角落，挑的还是正对着街景的位置。这个细节让肖有些想要叹气，但他只是拿起了少见的纸质菜单，朝着尤金递过去。尤金说了一声谢谢，表已经回复到了一直以来的沉静，眉微微蹙着，看不此前的失态。

尤金把菜单递了回来，肖只瞥了一便选定了的——尤金的目光在两份主的位置上犹豫了几秒，他等只需要尤金没有的那份就好。

“……要。”

……

肖把餐巾铺平在膝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他：“我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他抬看向了肖。

声音依旧哑着。“……联盟上层销毁过三次历史书,这应该是第二次以后的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