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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他想和撒格朗开战。”尤金蹙起眉，凝神注视着伊戈尔：“但是撒格朗有‘湮灭’。”

“表面上来看是这样。协同合作，探明‘遗产’的，调查上一个文明消失的真相——但是季耶夫早就没在遵循这个逻辑了，帕尔默。”白发的男人放了夹着雪茄的手：“他想要遗产为他所用，并且帮他打破联盟和撒格朗之间的平衡。”

伊戈尔细微地耸了耸肩。

“为什么？”

“是那场爆炸，对吗？”

持来的唯一一个旧时的嗜好。丧失了味觉的苔会不烟叶的苦味，男人将烟雾地吞肺中，再从鼻腔推来。辛辣的气味给他带来了一些微薄的，仿佛自己还是人类的错觉。

“……所以你是无意中被卷来的。”伊戈尔的表有着些许的意外，然后愈加慨地摇了摇：“什么时候的事？”

“我退役了。”伊戈尔上一次与自己见面还是在近八年之前，尤金冷冷地明了他早已过期的认知。

……作此命名的遗产拥有着和名字相同的本，据传能够轻易地吞噬摧毁一整个星系，却没有人敢真正检验它的威力。

“我忘了你不烟。”伊戈尔还是微笑：“你怎么会现在这里？诺尔斯派你来当前锋？”

“……要吗？”白发的男人将烟嘴的朝向在指间调转了，递向了被牢牢绑在刑讯椅上的尤金。尤金的脸上少见的现了嫌恶的表，将脖颈向后缩去。

“6号死了。大分人都死了。”尤金毫无起伏地回答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从他被伊戈尔带离已经有一个多小时，尤金开始忍不住担心肖会在他消失的时间里什么冲动的事来——如果肖遗产的份暴在伊戈尔的前，那将会是最差最差的展开。焦躁的绪和想要知过往的心混合在一起，他已经不知自己是想走还是想留。

尤金回看他：“守门人对先驱者的所有研究享有监督权。”

“最困难的训练，最惨烈的伤亡率，以及被蒙在鼓里，毫无自知的一群牺牲品。”伊戈尔血红的虹上，黑瞳孔像是能收掉所有的光亮：“……季耶夫的人改造计划行了快十五年，守门人到现在还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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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戈尔挑了挑眉，然后了突然的问讯：“七年前……你在那个回收恶意之血的任务里？”

尤金没有回答，伊戈尔却从他的表里得到了答案。

“七年前。”

“没人和你解释过你究竟在怎样的任务吧？”伊戈尔耐心地看着他，又了一雪茄：“毕竟守门人只是那个蠢女人手一群毫无绪的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