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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能够相信的，唯一的希望。

生化人的脸上没有表，嘴闭着，像是被谁掐着咙。

“谢谢你，帕尔默。”诺尔斯的声音平静而醇厚，却掷地有声地在尤金地耳边响彻着。“我会尽我所能。”

这样的句先于思考，已经脱而。

……

因为它是好的。因为它是没有灯火的弱者，所能仰仗的最后一光明。

伊戈尔放弃了她，因为她的所谓无能和弱小。然而不该是这样的，尤金想。这样的星火愈加渺小，你便更应化为饲于星火的柴，相信它，驰援它，让它在漫的黑夜中划耀的光亮，纵然在最后仅仅是燃尽成一没有残余的烟灰。

“……我愿意。”

他的老师从军二十余载，是矿区和平民的骄傲，是洁不屈的联盟之矛。然而她也是在峰之巅孤独死守的唯一一人，秉持着这那一最微弱不过的正义之火，与盘错的腐败与官僚苦苦对抗挣扎。

……他的老师此时必定将要征。

被卷战火和遗产里来。女将周一定是到了无人可用，又走投无路的境地。但是那又怎样呢？就算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她还在努力。

“如果联盟的民众需要你，你是否仍旧愿意为了他们战斗？”

泪毫无预兆地从尤金的睛里落，他皱着眉，用压低了的声音，艰难地说了自己最后的请求：“请你为了联盟的民众战斗到最后吧，将军。”

诺尔斯与他一样，将重音从“联盟”之上移了开，而是加在了“民众”二字之上。

近一个小时后。

“任何事。”

隔着十数米的距离，血人一般的尤金和肖对望着。生化人的手上尽是红，却没有了刹那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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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人舰离地的声音自终端那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尤金旋即听到了舰“女武神”熟悉的引擎声。

鲜血破开膛，逝者的躯坠往地上。尤金的黑衣被浸了红的底，他隔着宽阔的，似乎没有尽的星河，对着他曾经的上官，向他曾经宣誓要保卫的人与土地，再次献上了忠诚。

尤金正在赶往军港的路上，却没想到会在半路上便撞上肖。如果肖不在这里，这是否意味着祭典城的屠杀已经落了帷幕？

一重重的无力从脚底爬上来。他踉跄着朝肖走过去，之前的泪和血混在一起，让他的脸成了一副涂了的画。肖也一步步地向着他走来，是到了近前尤金才发现，肖的状态看上去并不正常。

——死了多少人？又或者说，活了多少人？

“帕尔默，我仅剩最后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