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讨厌。(3/3)

有血。”

顾小文伸手蹭了蹭，弯腰凑近他的脸，视线在他泽鲜亮的上慢慢过，然后说：“你哥哥不让我跟你接，他刚才把我撵走，我把他咬了，他说艾尔找不到了，要给你重新买一只一样的骗你呢。”

顾小文毫无人地卖白康城，江容听了睫一颤，果然激动地站起来，绕着草地来回走了两圈，气得呼都急了，“只要艾尔！”

“只要，我只要艾尔。”

“我不要……新的。”

“艾尔，”江容双手开始抱着敲的时候，顾小文走近，抓住他的手腕。

“你别激动，当然只要艾尔，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可替代的。”

顾小文说：“我会帮你找的，你哥哥不让我来，我就偷偷地来。”

“这是我们的秘密，你不要告诉他，好吗？”

江容额前的发被风拂过，白皙的额，让他整个人显得迷茫无辜，但执拗又疯狂。

“没有什么能……能替代艾尔！”江容说。

顾小文，“我知。”

她抓着江容的手腕，和他站在晨光中对视，她和江容想得一模一样，有些东西，喜的东西，都是不可替代的。

不过在她慢慢地，借着江容的混和不察，抓着他手腕还不满足，用拇指的指尖轻轻挲他的手腕儿的时候，江容猛地开了自己的手。

顾小文数着，他一共退了三步，还把自己的手背到了后，侧着肩膀睫闪得像是蜻蜓的翅膀，睛到看，就是不看她，像捉不住的恼人小虫。

他不喜人碰，顾小文抬起手，“别张，我只是怕你打自己，我不碰你了。”

“那我们开始找吧？”顾小文说着，凑近他一步，他又退了一步。

顾小文指着他的肩膀说：“一只小绿虫，要钻你的衣服里了。”

江容扒了几，原地蹦了几，顾小文骗人不眨，“还是有。”

“我帮你拿来？”她慢慢地，小时候抓蜻蜓一样地凑近，翻开江容的领。

江容一直在向后躲，呼很急，连脸和脖都红透了，这可不是害羞，只是他无法接受碰而已。

顾小文在他快要窒息之前，把事先藏到手心的一草叶展示给江容看，“不是小虫，是草叶。”

江容狠狠松了气，看着草叶快速地勾了，然后还是要后退。

顾小文跟着他的幅度，上前一，歪看着他，问：“你讨厌我吗，江容？”

这算是她第一次正式问江容问题。

江容双手绞在一起，前后轻晃，视线很散，额了细细密密的汗。

“你哥哥不喜我跟你接，我想知你的想法，”顾小文步步，“你要是不喜，我可以现在墙回去。”

江容一直退到墙边上，后背靠着墙，再也无路可退，顾小文就保持着他不舒服，却又没有碰到他的距离，“我想跟你朋友。”

“我觉得你很特别，很安静，跟你在一起玩也很愉快。”顾小文说得真心实意，跟江容在一起，确实很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