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老鸨叫人挖了个坑让他，他就被之前包养他的那个寡妇厌弃了，如今正在合楼不远的清风楼里……”白尾努力回想着小伙伴的话，半晌睛一亮，天真无邪地说，“卖呢！对，就是卖！”

没有名的时候, 天天都要挨打的，它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她的哭声呢！”白尾抖着耳朵，满同地说, “她还自杀了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成功，后来是老鸨答应她，只要她肯好好, 她就找人帮她报复那个负心汉，胭脂姑娘才终于低了的。”

胭脂生不如死。

白尾：“小七哥哥说那人是个老婆婆，得很丑，大家都叫她丑婆婆，就是她给了胭脂姑娘那个可以治伤的血胭脂。”

如月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伤心嫉恨之余，她忍不住闯胭脂的院中大闹了一场，之后还暗中派人用沾了剧毒的匕首划烂了她的脸。

“先生没事吧？”白尾吓了一，见青蛮顿了顿之后狂笑声，不由跟着了腼腆却懵懂的笑，“小七哥哥说他得不怎么样，格也不讨喜，如今的境生不如死呢。”

她暗哼一声，又问：“那那个负心汉现在怎么样了？”

这是如月的梦想，她为此费尽了心思，却一直没能成功。

白尾睛一亮，接过生粒儿捧在怀中，十分乖巧地说：“她的脸是被一个叫如月的姑娘划伤的。”

直到如月真心喜的一位富家少爷对胭脂一见钟，再见倾心，还提要为她赎，纳她为妾。

青蛮觉得不值，却也能理解, 那个男人不只负了她，还毁了她一生，她怎么能不恨？换是她，在那没有其他选择的况, 她怕也是会答应老鸨的条件的。

人没了，家人没了，尊严没了，清白没了，唯一剩的容貌也没了，胭脂看着镜里自己怎么治都治不好，甚至已经开始腐烂的脸，彻底失去了活去的勇气。

如月也是合楼里的姑娘，比胭脂来得早些，胭脂现之前，她是合楼里当之无愧的魁，裙之臣无数。后来胭脂来了，她的地位便在一定程度上被动摇了，不过两人得各有千秋，倒也不能说谁胜谁败。只是一山不容二虎，如月又叫人捧惯了，乍然遇到这么个劲的对手，心里自是不快。

如月风得意。

而就在这时，一个关键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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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蛮还没什么反应，一旁正在喝茶的白黎已经了。

没有了漂亮的脸，胭脂的恩客们很快就无地丢了她，就连那个声声对她是真的富家公，也重新回到了如月边。

“是那个送给她血胭脂的人？”胭脂的遭遇让青蛮心郁闷，皱着眉停了笑。

她是个得理不饶人的，逮着一儿小事就能发作，胭脂却生冷淡，不与人计较，因此两人倒也只是私不和，并没有明面上争吵过。

除此之外，老鸨也因她不再有利用价值而厌弃她，仆们也因她跌落泥潭而欺辱她，甚至院里的几个公打手，还蒙着她的脸了她……

可胭脂，她什么都没有，就轻而易举地打动了那个人的心。

“……好了，个问题，”白黎了额角，递给白尾一颗生粒儿，“那位胭脂姑娘，她的脸是怎么回事？”

而就在她颤抖着拿一把匕首，准备自尽的时候，丑婆婆现了。

心里却是纳闷：什么叫卖呢？卖一样割来卖掉吗？可人类的又不会再，割了不就没了吗？

也实在是巧，那时小七与几个兄弟正好路过，所以丑婆婆和胭脂之间发生的事，别人不知，它们却是一清二楚的。

玉石俱焚便玉石俱焚，反正贱人别想好过。

看了它黑豆中藏着的疑惑，青蛮笑得更厉害了，再一看旁边白黎嘴角连连搐的样，小姑娘更是捶顿足，怎么都停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