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3/4)

方完全不碰，回看见人来了，还会福至心灵地说句，“这什么破，没味儿。”

然后那人就会意味地跟我换一个神……

什么果之类的更是不在话，邻居家的小孩过年吃苹果还要两个孩切一半，为哪一半大哪一半小打一架时，我就能cos孙悟空，苹果咬一不甜就扔，桃只吃桃尖，供品是我的，我养的二十多只的自然也是我的，我说卖是也卖不了三瓜两枣，先可着我吃。

那可是资并不丰富的九十年代初的农村，同村的小伙伴看我的好生活睛发蓝，我的两个堂和两个堂兄看我的神也是满满的都是嫉妒羡慕恨。

我伯母跟我三婶更是恨得牙直整天在村里说我偏心，我大娘（大伯母）负责在全村和邻近村庄造舆论，“我家老太太偏心了，我也不是图那吃的，一个孩能吃多少？可是我家大丫二小就在旁边瞅着，那怕我家老太太分一给两孩呢！都是一样是孙辈，就她是亲生的！我们家的是从娘家带来的！不姓郑！”

我三婶负责单独攻击我，经常会一脸围笑地现在我面前，摸着我的说我“可怜……”然后会说，“老太太偏心就偏心吧，这孩多可怜啊，没爹疼没娘的，多多，你妈是不是时间没来看你来了？”

我不记得我当时多大，也不记得她说过几回，就记得一开始我当场泪奔哭嚎而去，时间久了——“我不回家，我没爸妈，我永远跟在一起。”然后把自己动得稀里哗啦的，跑去找。

像是有心灵应一样，会拄着拐现在众人面前，白狠狠地瞪我三婶，“不修德的东西！要不是你缠着我家三儿，我家三儿也能找个城里媳妇，还能窝在这个穷窝？命里只有三分福，就别想五分！”

要不说战斗力悍呢，直接一刀刺我三婶的死，让我三婶也泪奔回家拿小锤锤狂锤我三叔。

在这背景，我跟四个堂兄弟妹关系并不好，村里的小孩在他们的影响跟我也不好，我经常是一个人在村里玩，玩够了就回去缠，不避讳，经常把我带在边，就连去外村给人“看病”也会捎上我。

那些人对我态度都不错，有的时候还会说小孩睛净，故意问我一些“问题”，比如“你看这个阿姨怀得是弟弟还是妹妹。”

我年幼不知轻重胡答了，据我和周围的人回忆，竟然百试百灵，我也有了些“名气”，后来竟有专门来找我的，可我不让我答了，告诉我说要说，“不知。”现在想想，不知有多少妹因为我的胡答了，被家人引产掉丢了命，实在是作孽。

我五岁那年天曾经发生过一件事，那件事我记得很清楚，我却说是我作梦了，故事是外人瞎编的，我是想像力太丰富，才把这件事和我自己联系到一起。

☆、第一章 乡村旧事（二）

那天晚上，夜里有人敲门，说是隔了两个村二泡屯的刘大有打猎夹夹死了一只黄，被迷住了，在家里面说胡话撞墙还要拿斧砍死自己，被家里人捆住了，来找我“救命。”

那天晚上着小雨，天很冷，我本来不准备带我去，让我在家睡觉，可是我在敲门的时候已经醒了，不敢一个人睡，说什么也要跟着去，我只得让我穿上衣服跟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