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4)

“我在等你。”

“难您还带舅舅或是表兄杀他家里去吗？”如愿扶起韦氏，送她坐回座上，自己仍是跪坐，“我知外祖母担心，但我有数，总还有几个朋友，要是他真对我不好，大不了撕破脸和离算了。”

紫宸殿, 殿。

“应该只是有些淤血，化开就好了。这个药是活血的，平常用起来有，你冻了这么久倒是正好。”如愿小心地用指腹，到红抬看看他，“忍一忍，可能会觉得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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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瞳中同样结着模糊的雾，“我怕林老将军不答应，怕你被说动，我若不在这里等着，就再也见不到了。”

“由她去。”林老将军再次打断韦氏，地呼一气，顺带闭上睛，“自己选的路，自己走。”

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细细地落在他肩上发上，睫上都积了薄薄的一层，眨时仿佛一闪而逝的寒星。

“由她去。”林老将军突然开。

“多谢。”独孤明夷有些忐忑，指尖在如愿手里蜷曲几次，忍不住轻声问，“林老将军……如何说？”

重重帘幕垂落，或轻或重的幕脚垂及地面，随着地砖间渗的气微微拂动, 紫金香炉镇在屏风两侧, 兽微张，一缕缕地吐瑞脑香, 在室漫开, 渗垂手立着的人衣衫。

她撩开防风的帘幕，侍女替她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独孤明夷。

“嗯。”少年不咸不淡应了一声，挥手

第78章 曲破   朕说了算

双方同时开，如愿一怔，旋即扑过去，一面帮他拍打积在上的雪，一面怼他：“我可没说让你等我，就算你要等，雪了不会找个亭，不会让人给你把伞吗？”

她收声，额在手背上默然贴了足足半刻，才起，一步步朝阁外走。

一只手闲闲探帘外, 帘纱尚未抚过手背，低眉碎步上前的人已经撩起帘幕挂上纯金的帐钩。紫衣的正监亲自捧着衣带上前：“陛。”

受欺负，岂有坐视不理的理？”韦氏被如愿夸张的表演逗得眉稍松一些，又忧心起来，“再是受欺负，总归在安城……”

“多谢外祖！”如愿就知他是答应了，一喜，顺势地拜去，“请外祖放心，无论在何，我总念着外祖家，也总有本事好好过日。我先走了，等真要离开安城，再来拜别。”

独孤明夷瞳一颤，刚喜，如愿却不让他开，“不过，外祖提到了陛和宗室，你应该还没和他们提过吧？”

如愿愣愣地看着他，鼻一酸，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起来：“你傻不傻啊！手呢，让我看看，还着吗？”

独孤明夷连忙伸手，白皙的腕冻得略显苍白，腕骨的那片红就更明显。给如愿看了一，他想缩手，如愿却不让他躲，拽着手指，从侍女手里接了林知由先前代过的药膏，剜一片来糊在伤。

“这怎么……”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如愿故意拖了个音，指腹虚虚地抚过去，确保伤让药力渗去，才仰起，“……答应啦！”

“我不知。”独孤明夷任由如愿在上拍拍打打，拍到时忽然抓住她的手。在雪里站了这么久，他的手远比如愿的冷，呵的气又是的，迅速化成细碎的冰晶。

韦氏还是觉得不妥：“怎能……”

“我明日，请陛赐婚。”

“这就……不用了吧？”如愿完全没想过这个，反倒有些手足无措，犹豫片刻，糊糊的，“我不懂政事，不知究竟如何，但听你之前说……唔，总之陛也不知在闹什么，还是少见他为妙。我不求这个的，再说横竖要走，有没有赐婚的旨意都一样……”

“你什么站……”

“不要。不论如何，到底仍是兄弟……”独孤明夷把“不会在现在动手”咽回去，他轻柔地抚上如愿的脸，定定看着前脸红通通的女孩，“在离开安城之前，我总该让你一回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