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3/3)

弱不胜衣。他轻轻摇，瞳中仿佛泪，“我……当真说不。”

“这样啊。”如愿满脸失望，可怜地眨眨睛，在独孤明夷一瞬心慌想要补救之前忽然变脸。

她松开环着他胳膊的手，蓦地笑来，眉间混合着狡黠和洋洋得意，“没关系啦，我早知你绝对说不的。是逗你玩呀。”

独孤明夷一怔。

“你看你才说了一个字，就脸红成这样。”如愿继续缺德，上手摸摸他通红发的耳廓，笑嘻嘻的，“称孤寡有什么好听的，看你脸红才是……”

“好玩”两个字没能说，肩上忽然一重，一瞬间天旋地转，视野稳定时她已经被压在了榻上。

卧房着琉璃灯，透过层层帘幔照来，撑在她上的郎君白衣黑发神肃穆，面上犹带红，却和刚才的窘迫害羞截然不同，那红不像是羞恼来的，倒像是特意染的妆容，只是不知描摹的是神像还是妖。

一只手抚在她脸上，微凉的指尖顺着脸廓缓缓向。

如愿心一，本能地想踢挣扎，腰却被一膝压住，另一边则压她寝衣摆，膝盖再向上提一提，就要到她的。

微凉的移到了颈，漫不经心地勾画过动的脉络，所过之激起肌肤上一片细细的颗粒。

如愿浑绷，定定地看着上神自若的郎君，脑却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不来。

她懂卸力借力的技巧，手握伞剑时和同样习武的壮年男对打也未必会落乘，但这样近的距离，独孤明夷能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她便如案上鱼刀羊羔，唯一的结局就是任他宰割。

颈一凉，如愿闭上睛。

那只手却突然移开，压制的力度一同撤去，独孤明夷的声音温和如同平常，带着些许忐忑：“这样……够凶吗？”

如愿猛然反应过来，面上迅速涨红：“你耍我！”

“只许你逗我，不许我逗你么？”独孤明夷也红着脸，所幸帐气氛不同往常，他姑且能暂时抛却薄薄的脸，低用鼻尖蹭蹭如愿的，“便是州官放火，也没有这样的理。”

如愿扭不理他，只从鼻腔里发个“哼”，等他黏过来讨好似地挨挨蹭蹭，才抬去抵他的：“也不是不行，既然你这么主动，那我就勉为其难疼你一。”

一面拿腔拿调，一面用腰迅速发力，却没像她想的那样一举翻转过来，上压着的仍是面泛红的郎君。

独孤明夷握住她的腰，声音温柔而不容反抗：“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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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愿错了，如愿真的错了。

或许是因为先前就吃了定心，知短时间不用回元府，又或许是一心想让如愿看看什么才叫凶暴，这一晚上过得简直煎熬，第二天如愿爬起来时浑难受，昏昏沉沉地除了一盏温外什么都吃不，请了医师来才知是发起了。

于是就在家懒了足足半月，如愿一开始觉得自己勇猛不足实在丢人，后来丢着丢着就想开了，从使唤独孤明夷端茶倒中获得了一扭曲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