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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听笑了，“你今天哭得够多了。”

回不去，抑或是短时间回不去。

何况秋蓉并不是一都不喜他。

她有些哭笑不得：“没有丧尸就已经如我所愿了。”

秋蓉了泪，哽哽咽咽地问：“哥哥你知我为什么哭吗？”

秋蓉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周之觉得在他有生之年反正是看不到。

周之只想看秋蓉开心的样，所以将自己献祭成一把钥匙给她。

他说这些时贪恋着秋蓉的气息，不动声地与她亲近，似乎一都不在意生死。

周之觉得秋蓉也许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喜自己。

秋蓉觉得是自己第一次离开就没有好好告别而给周之造成了影，于是决定好好解释一番，冷不防又听周之说：“元素力量是不是让你杀我？”

话是这么说，但他其实也在赌，赌秋蓉会不会杀他。杀了也没关系，他是自愿的，看见秋蓉回去之后每天过得开开心心，周之多少有些嫉恨不甘，但要是秋蓉过得不好，他又更加受不了。

周之的手眷念地停留在她腰上，闻言只轻撩：“你不是想回去吗？这个世界没有丧尸也有人类互相残杀，回不去你记忆里那样好的时候，就算你相信我，我也没法到你想要的拯救世界。”

黑化后又黑化了吗？

他也不会放任秋蓉在他死后还活在这个世界。

这一次让世界到威胁的不是丧尸王，而是周之。周之确实动过毁灭世界的念，并差实施成功。

周之：“哪天你想回去了就动手。”

周之总算听到了让他满意的话。秋蓉断断续续地问他这两年是怎么过的，问他跟方舟的关系宋霆跟陶将军有没有对他不好等等，问着问着就睡着了。

周之似乎不怎么相信，却也没有反驳她。

反正秋蓉不在，他也没什么理由要控制自己的毁灭，秋蓉离开前杀了他也算是解脱。

她慌忙抓着周之的衣领说：“哥哥住！我还活着呢！你为什么就不想活了！”

秋蓉了鼻，睛又是一阵酸涩，“哥哥你把我说哭了。”

周之亲了亲她额：“因为你想起来了。”

秋蓉发呆片刻后突然惊坐起，盯着躺在边上的周之说：“哥哥你好像很久没睡觉了吧！”

秋蓉：“……”

那目光灼得让秋蓉险些难以呼，悄悄别过去又：“好吧，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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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蓉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装模作样：“我才没有想起来。”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周之怀里。

周之看着她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