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4)

手上接过什么，又转回来，把一球帽扣到了李上。

李和他的手相差太远，竟然躲闪不及，她连忙摘帽看了，居然也是印有首都国安队标的帽，她曾经过的那早就不记得把它遗落在逃亡路上的哪一站。

她心绪繁杂地着那帽，依稀猜到归祚明他们在帽上动了手脚，她应该把它扔回去，拒绝他们虚伪的好意。

但她到底没有。

因为她别无选择，李苦涩地想，她故意转移话题，牵扯父亲来让归祚明觉愧疚，不就是为了他们能不再追究杨悦的特殊之，希望他们能帮她留一条后路。

就像从同伴的牺牲中活来的归祚明他们没有资格继续战斗英雄，从她被黑衣保镖丢乔治的地室，从她在地室里找到更需要帮助的杨悦那时起，她早已没有资格再当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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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被蒙住了睛带车，她表现得很老实，归祚明给她铐上手铐，把她和仍在昏迷中的杨悦一起给了他们的委托人。

那是个相貌平凡的中年男人，很可能是着生化面，明明没有雨，他还穿咨议局的黑制式雨衣，了宽沿的毡呢礼帽，说话的腔调有让人浮起疙瘩的矫造作。

归祚明认为他们的客也是经过官改造的半机械人，他的左乍看去与右没有区别，其实有一定的透视功能，透过那毡呢礼帽，他看到中年男人发丛间的闪烁着醒目的金属光泽。

金属或是金属颅腔？他暗自揣测它作为武可能的功用。

客对他们的工作效率表示非常满意，暗火帮死掉的那么多人甚至没能让他多眨一次，他也不怎么关注李，随便给属，自己则小心翼翼地亲手接过装有杨悦的医疗舱。

“我稍为替他检查了一，”归祚明解释，与他的外表一致他竟然还真的懂医术，“这孩有很严重的成综合症，骨质疏松，缺乏多人必需的营养元素，建议暂时不要把他从医疗舱里移来。”

“他陷昏迷也是医疗舱的副作用？”客关心地询问。

“是的。”归祚明回答，其实他并不能确定，但他认为拖时间对李他们更有利。

客不再声，也不知信了没有，指挥属把李带上车，自己也抱着杨悦的医疗舱准备转离开。

“等等，”归祚明急叫，“我们的许可证呢？”

他是作为他们雇佣兵团队的代表发问，其余雇佣兵以光佬为首迅速靠拢过来，凶相毕地怒瞪对方。

“各位不知吗？”客油地，“你们要的东西早已妥善地送到了家中。”

归祚明立即向留守同伴发通讯申请，客却不肯再等待，打了个手势，在雇佣兵们不甘地注目大摇大摆地上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