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4)

杨悦毫无滞碍地就接受了洛对他和李关系的新定位, 归祚明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多看他几, 又转怒视洛。

他在实验室里到八岁，又在地室里度过了另外的八年，从未接受过系统的教育，所有知识来自书籍、网络、沉默地观察和懵懂无知地积累。当他外表八岁时，他的心智也真的只有八岁，那些他学到的不能理解的东西在大脑中储存得越来越多，直到李现，“嘭”一声，他的基因桎梏和智商枷锁同时爆开！

地对空飞船里置了悬浮车, 众人分组登上三辆车，光佬带领人最多那组打阵, 杨悦和归祚明、洛聚在中间那辆，剩一辆断后。

成本该是个漫的过程，于杨悦却只有三个月零八天，他的骨关节在行走时仍然酸痛难当，无数糟糟的难以分门

没人理他，杨悦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忽然吐两句诗：“‘我怎么能制止我的灵魂，让它不奔向你的灵魂？我怎能让它越过你向着其它的事’，我在莉莉脑里看到你给她念过这首诗，它形容的也是吗？”

“如果他真的是神, 你以为他不知我在诱导他吗？连你都能看来的事。”洛反相讥, “至于结论是否错误，你我说了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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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后排窃窃私语，却逃不过杨悦的耳朵，两人对此也心知肚明，所以各自说的话多多少少都在为自己开脱，杨悦在沉思中并不怎么费力就分神到这个层面，转瞬又把它抛诸脑后。

归祚明一怔。

第四十章 众生皆蝼蚁

可怜归祚明这老实人还在想“那事”是哪事，洛已经斩钉截铁地回应：“是！”

洛注目前方杨悦的发，悠悠地叹气，“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只要他愿意相信, 那就是正确的。”

终于，杨悦眨了眨，张开，朗朗问：“如果对你们脑里的那事觉好奇，但只想和她试一试，这样的是吗？”

杨悦又开始若有所思，归祚明觉再不拉他一把这孩就要被带沟里了，连忙又：“你和李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好朋友，把对方放在第一位是很正常的事，你看我和我的兄弟们也是这样的。”

杨悦面无表地了，心想，原来如此。

还是没人理他，杨悦不愿显表时谁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这次思考的时间特别久，一直到光佬他们接收完俘虏，另外安排两名雇佣兵换秃鹰和小矮人，一群人整队过来准备发，这边两个大人还在地等他思考完毕。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注意线！

这里面的逻辑稍微有弯绕，归祚明和他的雇佣兵兄弟们在上都一窍不通，因此沉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也再没有话讲。

他不在乎洛和归祚明的小心思，就像他也本不在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其他人一样，以前是因为他被隔离开，没有机会与他们接；现在是因为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杀死他们，就像用指尖辗死一只蚂蚁。

归祚明低声：“就因为你害怕他，你希望神拥有弱, 所以故意诱导他得错误的结论。他还是个孩，这行为太卑劣了。”

悬浮车升空, 地面的黄浮土被拂向两边，沙尘和雾霾把能见度降到最低，三辆车不得不以低空缓速飞行。

原来我真的上了老师。

洛在车搞掉了礼帽，却不肯脱那齐膝的风衣，理直气壮地与归祚明对视。

“……”洛尴尬地清了清咙，“是的，这首诗的名字就叫《之曲》。”

杨悦自己选了副驾驶座, 上车以后继续若有所思，归祚明和洛挤在最后一排，两人的目光时不时溜向前方, 即使只能望到一杨悦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