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节(3/4)

和他关系极好的帮手。最大的可能就是七号。”

叶晚娘：“这件事我帮不上你们。我最多只能告诉你一个信息，零号被通缉这三年来，ca并没有停止发放退休金。”

在零号退休之后，他没有再工作，除了退休金没有其他合法收。不过只依靠退休金也足够他过上不错的生活。

柳飞烟：“叶夜之前调查过零号的账，并没有发现退休金账。”

叶晚娘：“零号在欧洲名叫亚历山大，在国肯定不是这个名字。退休金不会直接发放给亚历山大，而是发放到国账。你别忘了，零号只是因为常年在欧洲工作，因此定居在欧洲，他还是国人。”

柳飞烟：“这……”看叶晚娘。

叶晚娘读懂柳飞烟疑似：“除非通过崴脚途径，否则ca是不可能将零号真实资料给欧警。”

柳飞烟：“晚娘，从义上来说零号的太过份了。”

叶晚娘：“是的！但就心态来说，普通人也可能存在这样的心态。自己孩被欺负，如果法律不惩罚，如果有能力，很多人会杀掉欺负自己孩的人，甚至是对方全家。期从事特殊工作的人，法律对他们的威慑力极为有限。”两者区别在于普通人有法律威慑，并且自能力有限。

柳飞烟听叶晚娘的潜台词，她对此事没有立场。柳飞烟：“好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办，先告辞。”

“等等。”叶晚娘犹豫许久，：“我会想办法拿到他的帐号。”

“因为？”

叶晚娘：“我问你，假如你被零号杀害，侦猎社会为你复仇吗？”

柳飞烟：“会。”

叶晚娘：“会怎么复仇？”

柳飞烟：“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我知如果踩到袁忘的尾，他很可能和零号同样的事来。”

叶晚娘：“对，现在况就是这样。猎人要抓零号，零号杀猎人，猎人的朋友，战友就会升级复仇。零号忘记了一件事，他已经不是特工，没有份保护，他的资料已经暴在所有人面前。以杀止杀的结果是他想保护的人一个都活不了。我帮你们，等同是在保护零号的家人。”

柳飞烟：“我等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