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2/3)

爷爷一开始打定了主意想要闻遥知难而退，一开场，反倒看得有些迷了。等几分钟的节目表演完了，他才回过神来。

他们表演的节目是极富有中国特的《梁祝》。

闻遥松了一气，抬扫了一，忽然发现艾米莉正站在场附近，跟冰场的工作人员正大声说着什

这是一条注定要吃大苦，还不一定能成绩的路。连他一个外行人都知，国是小众项目，没有观众基数、没有国家支持，一个项目就发展不起来。而且还注定要一生伴随伤病。即使她能在这条路上走到底，那又如何呢？能保障一生平安富足吗？不能。还不如趁早好好学习，考上好的大学好的专业，未来那才叫无可限量。

爷爷一番苦婆心被她一句话就糊过去了，只能看着她胡瞪。

闻遥前两年替人编舞赚外快，对于各个国家选手的节目都有过一定的了解，特别是来自她祖国的节目。在中国，选择《梁祝》题材的双人，大概就跟国外选手选《罗密欧与朱丽叶》差不多，非常门。

意识到闻遥还在旁边，他尴尬地清了清嗓，脑海中组织了一语言，开始给孙女洗脑：“你刚才也看到了吧？那些又是又是把人整个抛起来，多容易事啊！你别看你现在年纪小，等上真落伤病就完了。我听说这些个运动员啊一个个上都是伤病，到了老了上各个关节都要问题。更别说你万一要是在冰上摔伤了，那怎么办？你看看刚才那个女孩被抛得那么，也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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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瞪她，气哼哼地说：“你这孩怎么不知好赖话？等摔坏了就晚了！”

趁着节目结束的间隙，闻遥往靠背一靠，轻声认真说：“爷爷，我知您的意思。但是吧……我是真喜。”

闻遥听得哭笑不得，只好解释：“爷爷……我不练双人的，单人项目不用抛起来。”

爷爷闭上嘴。

闻遥摸摸鼻，弱弱地说：“……爷爷，摔一不会残疾的。”

他是真心不希望孙女走上运动员这条路。

掌声。

直到第二个节目，同样是一个国的退役运动员，25岁的单人姑娘，开场一个三周就摔了，于是爷爷又开始了：“你看看，单人难就不危险吗？刚才这个姑娘直接就摔在冰上了，我在旁边看着都疼，你这细胳膊细的，万一摔断了，残疾了还怎么当运动员？到时候连生活自理都是问题！”

这一对选手看起来还算年轻，大概二十岁上。这个年纪或许比不上更年轻的选手能一些更难度的技术动作，但在艺术表现力方面比年轻选手更一些。这个节目在他们的演绎，仿佛真能从缠绵悲的乐曲声中看见一对相的眷侣十八相送、生离死别的哀伤。

倒不是被孙女的一句“我是真喜”就说服了，他只是觉得，看来接来是一场期抗战了。

一首《化蝶》的曲声响起，全场昏暗光线，两束追光落在了场的一对年轻人上。

没多一会儿，周放拖家带的也到了，带着许优优和小朋友在他们旁边坐。周放一看见她爷爷就认他来了，一上来就非常络地说：“您是k大法学院的闻清书闻院吧？我一直很崇拜您，想着明年报考k大去听您的课呢。”加上还有笑脸迎人的许优优和天真可的小朋友在，爷爷也不好再拉着脸，气氛缓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