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2/3)

姜之年眸微微诧异了几分，他没想到自己能被认来，但被认来也没什么，“是我。”

“嗯，而且我能保证这是真的。”姜之年把笔还给她，“好了，我该走了，再见。”

“哎呀不用，这个……你帮我签到这上边吧！”她拿一本书，封面写着《疑问集》。

熟悉不熟悉，陌生不陌生又如何，都过去了，姜之年不认为他们两个人

接机有几十个人，手上举着灯牌和手幅，他略地扫了一，隔得有些远看不太清，离得近了才发现这些人是宁之汌的粉丝。

“害！我这不是才回国嘛！”

宁之汌穿着白t恤大衩，上还架了个墨镜，一看这次居然还是有人来接机，有些不兴了，眉微微皱起来，佯装生气地说：“不是说了不能接机吗？影响到别人怎么办？”

粉丝嘴上说着“哎呀次不会了”，手上的相机却一直在咔咔不停，宁之汌无奈，让她们往旁边站站，给乘客腾空间来。

“对对对！”

同行的人回他：“宁之汌，红了好几年了吧，你居然不知？”

“汌哥对不起嘛，次不会了……”

“……抱歉，我……我写错名字了……”姜之年看着米手机壳上的“姜之年”三个字，懊恼不已，“你手机壳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女生受若惊，双手颤抖着接过来，“真的送我吗？”

宁之汌翻了个白，“得了吧，你们上次就这么说。”

“没事没事，”那个女生拿过手机，看清上面的字后哈哈一笑，“这签名也太像了吧！eleven你是不是也喜姜之年？哈哈哈巧了我也是！我有一段时间经常模仿他的签名，期末考试的卷上也写了他的名字，被我们教授骂得狗血淋……”

“……”

“那谁啊？怎么那么大阵仗？”姜之年周围有个男人在问。

换而言之，既然没白日梦那应该就是真的。

捧着明信片那个女生扯了扯另一个女生的衣服，“宁家夫人，我没梦吧？”

“嗯嗯嗯，这次是大家想祝贺你再次获奖才来的，以后不会随意接机了！”

“啊啊啊果然是！你可以给我们签个名吗？”

宁之汌的那个女生激动地问姜之年：“你是不是就是lin家那个代言人？eleven？”

不过，这么伟大的书他就别糟蹋了。姜之年拿一张签了字的歌词明信片递给她，“姜之年的亲笔签名，偶然得到的，送给你吧。”

金枫奖颁奖典礼是在德国，所以，宁之汌今天回国？姜之年愣了半秒，低着快步离开。

他刚穿过人群就听到后面的尖叫声，理智告诉他此刻应该也不回地走开，但，他还是停步了，转过看了一。

后者拍拍她的手，“姜家媳妇儿，现在是中午十一半。”

机场人很多，比纽约机场多了五倍不止，姜之年庆幸自己带的行李箱小，否则就这个拥挤程度，他不一定能挤得过去。

“可以。”

姜之年迅速签好了另一个名字，他这还是第一次在路上碰到喜“姜之年”的粉丝，不禁笑了一，“要不我还是赔给你吧……”

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

姜之年仔仔细细看了看宁之汌的脸，把这个人和回忆里那个人作了对比，发现他好像了儿，瘦了儿，褪去了青涩，成了姜之年熟悉又陌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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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他转走了。

两个女生翻了一只笔，让姜之年签在她们的手机壳上，姜之年接过其中一个手机，手上飞快地写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