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3/3)

大教堂，着声音跟他歉：“对不起，我是打算给你发消息的，但是走得太急了，没来得及……”

“……靠！”宁之汌突然一声叫骂。

姜之年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听着你姜年年撒的声音有反应了而已……宁之汌一气，稳住嗓，“没关系，我没生气。”

“那就好。”姜之年在飞机上睡了一觉，才醒没多久，脑袋还懵懵的，声音也不自知地带着慵懒腻的意味，车里很安静，他的呼声通过电波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耳畔。

宁之汌快不行了。

罪恶之手缓缓伸向的某个位。

姜之年找不到想说的，又不想挂电话，见宁之汌也没挂，就脆连着麦听着彼此的呼声。

只是他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劲。

“宁汌，你在健吗？”姜之年是知宁之汌有每天健一小时的习惯的，只是这会儿才午六半，宁之汌一般都在晚上八才运动。

宁之汌手上没停，心里压了一邪火，顺着血向四肢百骸，这会儿脑都要烧化了，呼声越来越重。

“姜年年……”

姜之年知他在什么了，呼一窒，耳朵一烧红了，意识伸手摸了一耳机，不自觉地看向坐在旁边的江昊，确定耳机没外漏才缓了缓心神。

“你，打着电话呢，不要这样……”姜之年忍着羞耻跟他说话。

“宝贝儿，秋天快到了，你得允许我燥一燥……”

“宁汌，你别……”听到耳机里急促的呼声和时不时的“年年”“宝贝儿”“老婆”，姜之年咬了嘴，都想挂电话了。

“宝贝儿，别挂电话好不好？你就……就说几句话，说什么都好，不说也可以，只要别挂就好……”宁之汌快到兴了，声音近乎卑微的哀求。

姜之年挂电话的手又停住了，坐在车里坐立不安，一会儿摸一耳朵一会儿挪一。

江昊看了看他，“你怎么了？”

姜之年假装淡定，“没什么。”

然后把自己这边的通话静音开启了，耳边终于没有了扰人心神的声音，他开始和江昊聊天。

“昊哥，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江昊颇为怪异地看了他一，“去一个私人庄园啊，刚不是才跟你说了吗？”

“哦哦，我可能没听清……”姜之年又问：“那今天能拍完吗？”

江昊神更怪异了，上打量了他一番，把姜之年看得僵直，江昊心说这孩该不是坐飞机坐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