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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开与人商议：“都督，我今日在外打探得来，慈音小如今被禁卫军禁，困在林府芳馨阁中，已然数日未曾过那院了。”

却再听周玄赫：“还有，明府上正张罗着，不日便要去林家提亲，迎娶慈音小…”

许修然，“初一十五，时回来。”

许修然先与人探了探脉象，又依着往常一般，与明煜施针、灸。小半个时辰过去，方完成了今日的治疗。

“药得要凉了，大人。”婢端着药送来，温声提醒着。

周玄赫匆匆来车，赶忙来院里，与许修然打了个照面，便又往枢林轩中赶。来明煜的屋，二话不说，便将昭儿支开去。

如坊里生意红火，只是苦了阿彩日日里刷盘都得刷到半夜。儿这才知，以往二叔手上的活儿是有多重。人走了，方发觉，他还支起过小店的三分天地。

这个，更有三分姿。人在骨不在，许修然再仔细看来，方觉着女形举止亦有几分大家闺秀之态，不知为何，作了婢打扮…

明煜转行回来圆桌前坐，又自觉将手脉放去案上，“又要有劳许大人。”

“小姑娘上一生猛气儿，可真是什么都张罗得妥妥当当。”

许修然这才见得这婢的面貌，只觉着周玄赫选女人的目光着实不是盖的，方一路来，已然觉着府上婢各个清秀，比之许府上，叫人养了许多。

“嗯…”

“母亲到底不喜她的。不过父亲亲了话，府上的人都不敢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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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煜正从婢手中接来汤药，闷声一喝了。方将药碗儿送回去，“有劳昭儿姑娘。”

明煜先有几分怅然，只觉那丫几分无。他不在，她倒是越来越好。很快，嘴角却挂上一丝笑意，叹息，“那便好。”

许修然起来，倒不急着理会来的婢，只去了一旁盒中，取一碟儿心来。“这是如坊中新的荷香松糕。有人特地让我带来，与大人尝尝。”

许修然笑，“不想京城中还有这等清净灵悠之地。到底是养病的好地方。”

明煜手中拳在桌握，咬牙嘶磨那人的名字：“明远…”

许修然自留几副药包，方与明煜说了辞，府去了…

那婢欠了一欠，似要留在屋中照料，并不急着走了。

他又问，“她可有回去许家上私塾？”

却听得有婢推门来，“大人，今日的药熬好了，趁喝了吧。”

明煜听得如坊三个字，微微侧面来，又详细问了声，“她可还好？”

许修然笑：“生意好，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