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2/3)

卫时彦（狂汗）：吃人这事在醒着时吃和睡着时吃有区别吗？

娴。

娴满意的看着卫时彦闭嘴，当年伯益批评她吃人，她尚且能引经据典利用现实证据将伯益驳得无完肤：人族自己都吃人？凭什么妖族就不能吃人？

卫时彦：“我还在想。”他是真的还没决定好。

娴闻言轻描淡写：“那你好好想，别用，否则你真的会十八层地狱。”

“娴，人很好吃吗？我是说远古人类。”

娴想了想，：“也不全是，但现在的天肯定是很严苛的。”

娴闻言讥笑：“如果人没有营养，世间生灵那么多，为什么妖族肆人间界时吃起活各族都有，最是公平，却在人间界的环境越来越差，诸多灵消失后开始以人为主？即便如今人族崛起，加上勾陈的约束，妖族不再以人族为主，也仍有许多妖族隔个几年、几十年就要吃一次人打牙祭。而人族炼气士崛起后为何最喜用童男童女女女炉鼎？又为何人族会有人殉的历史？不是先民愚昧，而是因为人族的很多咒术和仪式都需要用活人来祭品，远古时，宰杀人牲是家常便饭的事，便是贵族修建一座大屋，都会杀几个隶当地基。纵然很多咒术失落在了历史河中，但人族还记得远古时大的咒术，因此将人殉仪式给继承了来。还有族，最喜的就是人族的血灵魂，天更是对人族的灵魂有独钟。”

红线使的脸刹那间郁了来，而卫时彦也因此得到了答案。

“自然，否则你以为商末周初的封神之战是怎么回事？还不是天原本的神都死得差不多了。不过现在的天倒是好多了，以前的天是人族信仰神当权，一味偏向人族，逆天而行，把天惹怒了，遭了秧，更累得人族险些灭族。现在的天汲取了人族信仰神天的教训，不问是否对错只论天条，不偏向任何生灵，虽然刻板了一些，憋屈了些，但这么多年都没被推翻，说明还是有用的。”娴。

卫时彦默默抹汗，为一个人族，在娴的面前永远都不要控诉妖族吃人凶残，因为这个活了几千年，见证了整个人族历史的大妖对人族隐匿在影里的历史太过了解，人对待同类之凶残不逊于妖族人。

娴的脸黑了黑。“我吃人都是醒着的。”

“也不全是，但你想想华夏的历史书，每个王朝都很注重对史册的修著，但有哪个王朝的史书是不掺分的？每个修著史书的王朝都会意识的化自己，展示自己受命于天的正统。可实际上有几个王朝是真的受命于天的？神人本不在乎人族弹指即逝的王朝是否正统，人族诸侯争霸在永生的神人里与人族吃饭时看电视消遣一二没区别。那些关于非人生的古籍，是人写的，可人真的知另一生在想什么吗？路遇女鬼女妖，真是艳遇？不，据我的经验，女鬼九成是为了□□气，女妖则是打猎。”

卫时彦举一反三了跟自己有关的真意：“天天条也很严？”

“有那么严重？”卫时彦颇讶异，电视古籍里不都说天条有很多通之吗？

“现在？天难不成也有更迭？”如果是同一批神的话，没理会用过去和现在来区分。

“古籍上的说那些全是骗人的？”

卫时彦不解：“骗人的？”

卫时彦运气稍好，现代社会应该没有什么人族还会用自己的同族了，但这并不代表娴就找不到反驳的词了。

卫时彦已经无力去询问人族信仰神是怎么个死得差不多以致于天改朝换代的了。

卫时彦无语的：“我竟不知人这么有营养？”

娴了一气。“你如果真的想要了解非人世界的话可以来问我，人族自己写的那些鬼书就不要再看了。”

娴换了个轻松的话题：“这团红线你打算怎么理？”

“曹好梦中杀人，你边那位好梦中吃人，慎重。”

红线使还是调节好了心态，活了万年，哪怕曾经跟人族有恩怨，这么多年过去也忘得差不多了，至少已经不会再为此而悲伤或愤怒。即便是神仙，也是会遗忘的，生命太过漫，有什么是能够一生都留住的呢？但红线使走的时候丢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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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极好吃的，味鲜甘甜，比山珍海味还好吃，也很补，吃几十为血都抵不上吃一个人所获得的能量。”

太古神祇不作死就不会死，人族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