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4)

“我也想问你。”褚清越沉声，“我见到你时，险些被你的神吓坏，你当时看起来又绝望、又伤心，我费了很大的力才将你唤醒。你在幻境之中，究竟看到了甚么？”

狠狠，“我还没问你，大敌当前，你就跑算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看，跑到哪里去了？”

她轻哼一声，一偏，一转。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夫人请问。”

“谁应的，谁便是我夫人。”褚清越好笑，见她一瞪又要发急，脆脆认起错来，“好好好，都是夫君我的错，是我不对。我的好夫人，莫要再恼了可好？”一副小伏低的模样。

“我方才从幻境中被你唤醒，见到其余的人已经是清醒的样，他们是先我一步醒来，还是中幻术的只我一人？”也不怪容佩玖有此一问，当时在场的一人，修为最的是她，理说最先醒来的也应是她，事实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她反而中幻术最。

他了她的手指，眯着一双只对着她笑。

“哪个是你夫人！”

褚清越神一滞。

“褚清越，其实早在从前，我心中对你就已有了诸多疑问。但是你没和我说，我便也没问。如今，你我既已成夫妻，我再不能对你的事不闻不问。你告诉我，你与不死族究竟有何牵扯？还是，你其实就是不死族后裔？”

容佩玖将手放在他前，轻轻地将他推开一些，仰望着他那张与千重久一般无二的脸：“我看到了一千年前的不死城，我看到了千重久。”她看到他的双眉微微往上一挑，有些犹豫该不该问，却又不自觉地开了，“褚清越，你猜千重久得像谁？”

他一提到这三十年，容佩玖心里便是有再多的郁结也解开了，只剩满腔满怀对他的愧疚与怜惜，讷讷：“你想与我亲近，那便就这样拥着说话也是可以的。我有话要问你，你不许打岔。”

“甚么嬉笑脸的，问你正经事呢！快说！”

他迈了几步走到她正面，挨近她，弓了背，俯靠近她的脸，细好看的眉一副无辜状，“夫人？亲亲夫人？”

褚清越笑得轻畅，伸手抓了她的袖摆，扯了扯，“生气了？”

见她仍是不语，便上前一步将她抱了个满怀，也不她挣扎，只牢牢地将她圈在怀中，一声又一声“夫人”的唤她，待到她终于停止了挣扎，才柔声，“有夫人在边，我又怎会可怜？不过，若是夫人不愿理我，我便是全天最可怜的人。还望夫人从今往后好好怜惜于我，莫要让我天最可怜之人啊。”

温言语，像是一阵和煦的风，散了她心中的懊恼，她轻轻“嗯”了一声，便听到他又言，“我心悦夫人，想时时刻刻与夫人相好，怎能算作？世上男，在意中人面前，谁能到心怀不？既然是意中人，便只是对方的一个神，也会令人心神激，想非非，人之常理。为夫实在是孤寂得太久，是以才总忍不住想与夫人亲近，并非是想轻薄于你，还请夫人谅。”

容佩玖了，“褚清越，千重久和你得一模一样。尤其是他眸中现异瞳之时，若不是我知那是千年之前，若不是我知他是千重久，便要以为那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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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趁她不备，嘴一张，将她的两手指一齐了去，轻轻咬了一，尖在她的指尖轻轻一掠。

“像谁？”他忽然眯了眯，“你的意思，他得像我认识的人？”

容佩玖一凛，立时便是一个颤栗，险些倒在他怀里，堪堪稳住形，刀一般极其野蛮地将指尖从他的中了来。心中恼他没个正行，总是说不了几句便喜动手动脚，叫人实在没法好好与他说话，登时娥眉一竖，将手背到后，恶声恶气：“褚清越，你……！枉我方才见你可怜，还决心从此以后好好怜惜于你，没想到你是在扮猪吃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