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2)

听风！

“噗～”

…………

凝术！

何贞贞突然觉得眩，法术一断，那随风递耳里的声音骤然远去。

翻土术！

凝术！

“妖怪！妖怪！真的有妖怪啊……”

…………

她引动法力，随着法术的修炼路线转，最后汇聚于耳，手上的诀摆动着，恰好在空中某，那一刹那，指间仿佛住了风。

“你不要命了？！”

“好吧……那就，等到晚上，男人们每个人，都带上火把，一起去看看。”

“每个人都带上火把，妖怪可怕火了，有妖怪就烧死他！”

“村，那疯女人日日夜夜的喊，俺们已经两晚上没睡个好觉了。不如去她说的地方看看，到底有没有妖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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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随风传来的哭嚎声，飘何贞贞的耳朵里，让她更注意倾听。

凝术！

“他是杀人！他是妖怪！他杀死了我男人，我儿……我男人……都死了，都死了……啊——……”

何贞贞在院里找了个不显的角落，刨开了积雪，冻实的土地。她对着土地施术。

翻土术！

“他会吃人！他的珠黑漆漆的，像恶鬼！对，他就是一个恶鬼，专门杀人的恶鬼！”

门开合声、人畜走动声、鸣犬吠声、灶火烈烈声、孩童哭笑声、人的说话声……

“去看看！”

法力灵光落在土地里，只让地表几粒碎土颤了颤。

翻土术！

去看看……

………………

“对，去看看！”

去看看……

翻土术！

依旧是几粒碎土颤了颤。

“他凭空抓一把剑，他杀死了我家死鬼，杀死了我儿，啊——真的是妖怪啊……”

凝术！

烧死他……

带上火把……

何贞贞不信邪，继续练习。

依旧是一儿汽都没见到。

打坐休整了一番，何贞贞调整好了状态。裴墨说练习木系法术要准备一些植来合，最好是弱小的草草之类。因着如今冬季，万凋零，上哪儿都找不来能合施法的植，何贞贞就先练习风系法术。同时默默祈祷：千万要成功！如果风系法术也失败，确定她最适合练木系法术的话，这大冬天的，可没地方找草草！

打坐恢复了法力后，接来她开始试着练习土系法术。

然而……何贞贞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怀疑了一她是不是刚刚哪里错了？

…………

事实证明，何贞贞在系法术方面，真的是一天分都无。

…………

“对，去看看！”

………………

凝术！

她诀，照玉瞳简上记载的凝术法力运行路线使用法力，确定没有一儿错误。

“没准儿是何三和她儿被山里大熊吃了，把她吓傻了！我可不信山上会有妖怪！”

何贞贞心念一动，侧耳去倾听何家村的声音。

远山中野畜活动的声音、树枝被积雪压垮的声音、空里雪碰撞的声音、云雾在狂风里撕扯的声音……世间一切之声，都在风的飘中，传递她的耳朵里。

练习十次后，何贞贞依旧只能发一丝火星儿，停留不了几秒钟，又熄灭。“唔…看样我不适合练火系法术。”她想着，打坐恢复法力，准备稍后练习十次系法术，凝术。

“就是。有妖怪咱们就烧死他，没有妖怪那就是何三家的婆娘胡说，把她送山里去！”

从上午折腾到天将夜幕，何贞贞把五行基础法术中火行火法、雷法，行法、冰法，土行土法，金行金法，都试了个遍，都没能表现裴墨中初学者及格线的标准，裴墨和她都觉得，那她最适合练的那一系法术，大概，不是木系法术，就是风系法术了。

翻土术！

凝术！

再试一次。

这两，都是木行法术！

一瞬间，她好似突破了自听力的极限，不止能听周，更能听到世间万之声。

“去看看不就得了！”